第119章 又被丟爺鄙視了(1 / 2)

就跟小孩子新得了心愛的玩具,立馬就想拿出去顯擺顯擺一樣,我的腦海之中多了許多道術,第一時間就想拿紅毛鬼綠毛鬼來檢驗檢驗效果。

看著她倆站在原地就跟睡著了一樣,我腦海裏飛快地回想了一下逸道長舞劍的姿勢,然後照葫蘆畫瓢,先悄無聲息地捏起了二指決,然後輕輕地把桃木劍橫在胸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身體猛然動起,學著逸道長的樣子把劍舞了起來。

然而,我剛剛持劍走了一個劍步,卻突然感覺手中的桃木劍變得沉重起來,就跟拿了一截鐵棍兒一樣。我心裏有些疑惑,但腳下沒停,又走一步,桃木劍更重了!那重量怎麼也得有三四十斤,壓的我持劍的手都無法平抬起來了。我心中驚疑不定,急忙收了劍勢站下,桃木劍的重量瞬間又恢複了!

我不信邪,再來一遍。這一次一氣兒走了三個劍步,誰知第三步剛剛邁出,手中的桃木劍就變的如同一把百來斤重的大刀一樣,我根本提動,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可是當我把它揀起來的時候,它卻又變成了尋常的重量。

這特麼什麼狀況?莫非桃木劍跟金箍棒一樣,變小了能塞耳朵眼裏,變大了能把老爺捅個窟隆?

好吧,我就是再白癡,也知道桃木劍會變的沉重,必然是逸道長那個劍步的原因。隻是《西遊記》對我毒害太深了才會做如是想。我暗自琢磨:莫非那些道士塑像“教”給我的道術跟老叫花子和丟爺教的不一樣,不能直接拿來用嗎?

這麼一想,我就決定試試其它的。當即取了一張符紙和朱砂筆出來,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那個長須老道畫的一張道符,然後在符紙上開始臨摹。

我沒有那個長須老道畫的那麼快,但是現在臨摹道符已經基本不會走樣了,因此雖然畫的慢了些,但起筆走勢都跟他畫的一般模樣。先畫符頭,再畫符座,這期間都很順利,然而當畫到符心之時,問題隨即就來了——我手中的朱砂筆竟然無法在符心的位置落下筆去,就跟被什麼人抓著筆杆一樣,任我怎麼使勁兒,筆尖與符紙之間始終保持了三五公分的距離,怎麼形容呢?兩塊磁鐵同極相對時那種排斥力你懂不?就跟那差不多。

一見如此,我心裏立即有些氣急,學了道術但不能用,我學它幹嘛?我不甘心,又試了試其它的道決、陣法等等,才發現全都是這樣,道決剛念兩個字,立即就覺得頭痛欲裂;而布那些陣法的時候,則是法器根本無法定位,我把桃木劍、破冥鏡子、甚至虎爪勾子都用上了,可是擺好了這個陣角,另一個陣角偏了,就跟有人在故意在跟我搗亂似的。

折騰了半天,沒有一樣道術可以使用,我頓時垂頭喪氣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心裏又開始腹誹逸道長,傳給我這些道術卻又不讓我用,這是為了折磨我嗎?他們至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我連這些道術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有這樣傳道的嗎?孫悟空的神仙師傅傳道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好不好?

我正在暗自鬱悶著,一直爬在原地閉著眼的丟爺卻突然有了動靜。它“喵嗚~”叫了一聲,我循聲看去,它正好睜開眼睛。似乎是睡了一個極舒服的覺一樣,長長地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