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隻要敢擋著我去救丟爺,那就是我的死敵!不!管!是!誰!
我心裏堅定著這樣的信念,手裏的虎爪勾子在呼吸之間就掄出了五六次,每一次都狠狠地劃在小蛇的身上,同時喝罵它:“你特麼放開我!我要去救丟丟!”
被我這樣傷著,小蛇的嘴裏發出著陣陣的淒叫聲。但是它沒有說一句話,纏繞著我的蛇身非但沒有放開我的打算,卻反而纏的更緊了!這讓我哪裏忍得,拿虎爪勾子劃著它的同時,又拿過桃木劍欲要在小蛇身上砍劈下去。
這時,剛才吃了我一拳的花夜突然奔了過來,伸出一腳狠狠地踢在了我的麵門上,我又一次被踹的仰躺在了地上。花夜仍不罷休,又抬腳狠狠地踩在了我胸膛止,喝罵我:“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蠢豬,連護主的陰寵都要傷嗎?”
我管不了那麼,回罵道:“你才是隻蠢母豬,誰擋著我救丟丟,我就要殺了她!”說著話,又揮著虎爪勾子向花夜踩著我的那條腿上紮去。
花夜反應極快,我的虎爪勾子還沒到她近前,她已經踢出了一腳,腳尖正踢在我的手腕上,令我手上一鬆,虎爪勾子便被踢飛了出去,不知道落到了何處。
虎爪勾子沒了,我還有桃木劍!當下又揮起桃木劍,狠狠地向著花夜劈了過去。
花夜見狀,又踢出一腳,再度把我的桃木劍也踢飛了!
我真沒用!
深深的無力感頓時湧上了我的心頭,不知道丟爺此時怎麼樣了,每一次它遇險的時候,我總是這樣,像個受氣包一樣的被人虐著,幫不上它一點兒忙。我連一個自己的寵物都保護不好,還怎麼保護我的家人?怎麼去按老叫花子說的守護陽世?
這些瞬時的想法滿滿地塞進了我的腦袋裏,徹底地激起了我的瘋狂,當下使勁兒把身體坐起一些,一手摟住了花夜踩著我的那條腿,狠狠地咬了下去。同時另一隻手從地上摸起了一塊石頭,也狠狠地砸在了花夜的腿上。
這一次花夜沒能躲開,當我咬住她的小腿時,她驚呼了一聲,繼而啐罵我:“簡直是條瘋狗!你的道術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話音未落,她的上身便伏了下來,手裏的法器衝著我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我的腦袋被這一下砸的有些迷糊,但我還是強打精神,再一次狠狠地咬她。我自己都能感受到我的牙齒咬進了她的皮肉,嘴裏鹹乎乎,不知道是我的牙血,還是花夜腿上的血。
花夜又痛呼了一聲,喝罵我:“狗東西,你還沒完了!”罵著我的同時,她手裏的法器再度砸到了我的腦袋上,比上一次更狠。
我終於忍不住,眼前一黑,暈倒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