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丟爺的解釋,我當即就問它:“你怎麼知道我跟黑老虎打過?而且還知道我眉心裏曾經射出過一道藍光?”
丟爺被我這麼一問,頓時愣了。小眼珠子滴溜溜轉了片刻,繼而說:“都這麼晚了,你是不是該上自習啦?遲到了又要挨教杆了。”
這貨不想回答我,在顧左右而言它。這不行,我得問清楚!當即沉下臉來,一隻手攥住了它的兩隻前爪子威脅它:“不許打岔,你今天得跟我說清楚,不然……不然我就再驗一次你的公母!”
丟爺被我嚇到了,當即兩隻後爪子使勁兒蹬著,把尾巴又卷起來緊緊地貼著肚子,也出言威脅我:“你敢!看我不咬死你!”
我繼續威脅:“我有什麼不敢的,上次我已經看過了,今天不過是再看一次而已,你有什麼好害怕的。”這麼說著話,我就作勢用另一隻手去拽它的尾巴。
這下丟爺頓時就不淡定、也不硬氣了,急忙求饒說:“黑娃兒,我的好黑娃兒、好主人,你就饒了丟丟吧。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我不能說呢。”
聽的聲音,好像快要被羞哭了一樣,我也心疼它。因此放開了它,卻仍沉著臉問:“你不說也行,那你至少告訴我為什麼不能說的原因吧?”
丟爺見我鬆開了它,當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隻前爪子在自己胸前捊了捊,像是在平息自己的心跳一樣。又從我懷裏跳開,離我遠了一些,一邊警惕著我,一邊換了一副無良的嘴臉說:“不能說就是不能說,你以後再逼我,看丟爺不咬死你!”
這貨,真是抓住死了放開活了,剛才還可憐巴巴地求饒,現在卻又變成無良破貓的樣子。
但是麵對它這個樣子,我並沒有生氣,反而被它逗笑了。丟爺正在逐漸地從被傷害的陰影裏麵走出來,能夠這樣跟我耍賴,就已經足夠了。我當下心裏就想:疑惑就疑惑吧,反正丟爺肯定不會害我就是了。因此也就沒有再逼著問它,跟它追著鬧騰了一會兒,它又跳到了我懷裏來,在我胸膛上蹭了蹭才說:“其實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而比知道了要好,這對你成長有好處呢。我跟老不死的商量過,隻要能讓你快些成長起來,我倆做什麼都願意。”
丟爺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特別溫柔,讓我恍惚間覺得她就像一個溫柔的賢妻良母一樣,聽了心裏暖暖的,至於那些我解不開的問題,還有什麼必要追問呢?
我伸手輕輕地撫著它的毛,沒有再說話。丟爺又使勁往我懷裏拱了拱,舒舒服服地躺好了,才說:“你現在把這條蛇收了吧,再不把它的魂魄還回去,它可就徹底完了。”
這時我才想起,洞子裏還有一條蛇,以及那些四處亂竄的黑霧呢。當下又問丟爺:“它難道現在還活著嗎?”
丟爺說:“它的一魂一魄被你拘出來了,但還沒有進入你的魂魄裏接受溫養,自己又回不去,所以它就跟死了一樣了。你現在把它的這一魂一魄……就是這些黑霧……拘到你的魂魄裏麵,用養魂決溫養以後再讓它歸位,這條蛇就是你的陰寵了。”
我又問:“那剛才我拘它的魂魄的時候,它突然不反抗了,而且還自主地往我魂魄裏鑽,這又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