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子也一臉賤笑地幫腔:“就是,趕緊跟著去,人家大姑娘還沒害羞呢,你倒是來勁兒了!”
然後在眾人的哄笑之下,崔銀琦拉著一臉窘態的我就走了。然後,她就給我洗了澡、敷了藥,我發誓,這期間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直到很久以後我問崔銀琦:“你是不是那會兒就想對我下手了?”當時我跟她剛剛雲雨完,崔銀琦爬在我懷裏說她那會兒就發現我是個小流氓了。我問她為什麼,她伸手在我牛.牛上捏了一把嗔怪:“那天給你洗澡的時候,小東西就撐的跟個棍兒似的,你那會兒才十二啊,竟然有這種反應,不是小流氓是什麼?”
有嗎?我是那樣的人嗎?
崔銀琦給我洗澡敷藥的時候,丟爺一直跟著。我依稀記得這貨看著我身體的時候,似乎眼神很不屑地撇過嘴。那會兒我沒覺得有什麼,現在回想起來我有點兒想弄死它的衝動。
等到我敷完了藥,大家才算是都鬆了口氣。老叫花子莫名其妙地病了,又莫名其妙地好了,這件事情我從頭到尾都是一頭霧水。我又把自己在死人溝子經曆的事情跟老叫花子詳細地講了,他聽的一驚一乍的,顯得很吃驚的樣子。可是我卻覺得不對勁兒,感覺他的吃驚有些太做作了,跟故意裝的似的。
我講這些的時候丟爺也在旁邊,它卻又是另外一副表情——爬我大腿上睡的呼呼的,任我講的怎麼驚心動魄,它始終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總之,從這倆貨的反應上,我心裏又增加了很多很多的疑惑,但具體是什麼卻又理不出來,隻覺得他倆肯定有問題。可是問他們的時候,他倆卻是都搖頭。
等我把死人溝子的事情講完了,老叫花子很淡定地問我:“我問你一件事啊:在我暈過去的這段時間裏,閆保家,就是那個僵屍去哪兒了?”
他這一問,我頓時就愣了。是啊,那個僵屍閆保家呢?
當時老叫花子忍著身上的傷,指點我尿澆僵屍體,把他恢複成了正常的人樣,哦不對……正常的鬼樣,之後我跟老叫花子回來的時候,他是一直跟在身後的,可是現在怎麼沒了?
我甚至記不得他是什麼時候從我們的視線裏消失的,老叫花子病了,我心裏著急著想救老叫花子,再加上我本來就對閆保家這個娘炮一樣的僵屍很不感冒,所以壓根兒就沒管過他,他這一消失,又會去哪兒呢?
我一臉不好意思地對老叫花子說:“我真忘了,當時就想著快點兒治好你的病的,就沒管僵屍的事兒。”
老叫花子可能原本是打算責備我的,但我一說是為了救他,他臉上的表情就好些了,當即歎了口氣自語:“這老怪物他到底是想幹嘛呢?”
我問:“哪個老怪物?”
老叫花子說:“還能有誰?逸道長唄,這老東西應該死了才對啊,怎麼還會活著呢?”
老叫花子這話說完,還不待我有什麼反應,一直爬在我懷裏睡覺的丟爺卻突然渾身炸著毛跳了起來,一爪子就把老叫花子的臉給抓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