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妞,你看你長的這麼好看,就這麼死的多可惜啊,不如先跟小爺玩玩如何?”程處默紈絝大少的本色在看到美女之後頓時展露無遺,吊著眼睛嘿嘿笑著就調戲起這女人來。
“你……你……欺人太甚,我這便死給你看。”
小妞聞言,臉上頓時顯現出灰敗之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在後方追趕的人為什麼會跑到前麵去,可光是從那彪形大漢臉上猥瑣的表情來看,跟那惡霸如出一轍,想來應該就是惡霸的手下無疑,想到此處,頓時覺得萬念俱灰,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剛要舉起手臂將匕首在自己的粉頸劃出一條長長的痕跡,兩側卻是竄出數條手臂,將她的雙手牢牢的禁錮住,與此同時,一聲聲哭號之聲也是在她的耳邊響徹了起來。
“小姐,千萬尋短見啊。”
剩下的幾個女子雖然長相還算是清秀,可是跟這個被她們喚作小姐的人比起來,那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剛才隻是這一個女子站在前頭,就已經讓程處默生出了要調戲她的念頭,如今周邊更是陪襯上了無數的綠葉,雖然出門之前被老爹強行的納了幾個妾,更是讓身體變的虛透了,可如今見到這樣的美色,還是有點把持不住。
“小妞,你若是想死便死,等你死後,我拿著你的屍體玩樂一番也是一樣。”
程處默的口味之重,不光是讓那小姐以及一種女子全都呆愣在了當場,就連圍繞在程處默身邊的秦懷玉等人也是急忙推開他三四步的距離,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樣,全都把他當成了神經病的典範。
那小姐聞言卻是忍不住雙腿一軟,她以為來人是覬覦她的美色,待到她香消玉損之後,想來屍首應該不會再受任何人的刁難,沒想到今日竟然碰到了這樣的一個貨色,頓時品嚐到了什麼叫做生死兩相難,眼下活也不是,死也不是,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那小姐不知道是該自盡還是該苟活於世的時候,一陣陣雜亂的馬蹄聲突然間從她們的身後響了起來,聽聞這個聲音,幾個女子具都是心頭一驚,隻是待想到前方就是他們的人馬之後,知道今日算是甭想離去,頓時抱頭痛哭了起來。
那小姐更像是人命了一般,臉上顯現出呆滯的神情,似是準備接受剛剛程處默帶給她的那種最難以接受的結局。
“你們這幫小娘皮,跑的倒是挺快……”待到馬蹄聲變的越來越近直至從道路拐角處顯現出身形的時候,一個瘦弱的年輕人頓時呈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這個年輕人的眼睛很小,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臉頰上的顴骨更是高高聳起,雜亂的頭發被一個布條胡亂的紮在頭上,一看就是那種遊手好閑的地痞。
隻是年輕人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幾個女子正前方不遠處站著的百十人,一時間有點吃不準這百十人是幹什麼的,因此也在距離女子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遙遙的對著對麵馬上的人抱了抱拳大聲叫道:“我叫鄧義,不知諸位尊姓大名,此番前來是準備前往何處啊?”
長安城的紈絝可以說就是整個大唐最大的紈絝了,甭說是在這裏了,就算是在長安城,一個不認識的人跟他們說話,他們都是代答不理的,更何況是在這密林之中。
程處默連看那鄧義一眼的興趣都有些欠奉,一雙眼睛依舊死死的定在癱坐在地上的那個小姐的臉龐之上,似乎這張精致的臉龐,無論讓她看多少遍都看不夠一樣。
鄧義在洛南縣也算的上是一號人物了,不說人人都認識他吧,但是基本上誰都聽過他的大名,甭管是什麼事情,都多少會給他一點麵子,如今見到有人竟然是對自己愛理不理的,鄧義的臉色登時陰沉了下來。
在鄧義的身後也跟著百十號人,光是論人手的話,這邊完全不輸對麵,再加上他本是江湖人士出身,一身本事自是不必多說,不然也不會成為洛南縣的一號人物,思存片刻,確定就算是打將起來自己這邊也不會吃虧之後,鄧義滿含著不善的言語從嘴中噴了出來。
“你們鄧爺跟你們說話呢,全都他娘的聾了還是怎麼地,來個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