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他們好像是覺得你以前給的高額薪金現在才起了作用,好不容易能夠幹他們喜歡的事情而且還能抹平你之前帶給他們的恩惠,他們又怎麼可能再要你的錢。”
半個月不見,許敬宗的小肚子都出來了,臉上浮著一層油光,一看這段時間的夥食就不是一般的好,不過想來也對,守著比金礦還賺錢的買賣,要是不撈點,那還是許敬宗麼?
“老許,你手頭要是還有琉璃器的話,就抓緊點時間出手吧,等到著單生意完成之後,我會把琉璃賣的比瓷器還不值錢。”
“難道咱們就一直這麼去賺別人錢不好麼?”許敬宗發現有的時候他真的是看不透賈一,就比如這琉璃器的買賣,隻要賈一慢慢的生產,慢慢的賣,雖然有一天琉璃器還是能夠賣的比瓷器還便宜,可到了那個時候,賈一的財產沒準都能夠超過千萬,又何必這麼著急的去大傾銷。
“老許啊,這也就是你,我跟你細說說,要是換成別人,我不會這麼多話,這琉璃器的生產起是一直是被陛下當做一個武器來用的,他這次賣個各國的使節,為的是什麼,就是為了能夠將各國國庫的錢套出來一些,要知道這些使節來我大唐花的就是他們國家國庫的錢,可要是細水長流的話,那麼他們國庫很有可能非但不會因為這次的琉璃器事件出現任何的空虛,還很有可能會變的更加的充盈。”
聽完賈一的解釋,許敬宗已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同時也是在心眼裏開始佩服起皇帝來,甭管是什麼東西,他想到的永遠都是征戰,都是武器,就好像他天生就是為了戰爭而生的一樣。
老許不光是一個千古陰人,還是一個拍馬屁的高手,聽完賈一的講述之後,腦子第一時間快速運轉了起來,直接張嘴對賈一說道:“西域路途遙遠,不如就讓老許我代勞如何?”
為了實現賈一所說的目的,這還需要好多的商隊將琉璃運送到各個國家去,以比較低廉的價格進行銷售,而後導致遣唐使攜帶回去的琉璃,全都砸在手中賣不出去,算是一種變相的削弱一個國家實力的手段。
賈一的辦法很好,許敬宗既然清楚的知道了這其中的關節,那麼賺錢的道路自然也就不能少的了他,沒說的,直接問賈一要了前往西域的商隊的所有權。
對此賈一直接點頭,非常爽快的就將前往西域的這條線交給了許敬宗處理,倭國的使臣注定了什麼都帶不走,因為倭國是島國,想要派船隊過去需要一個非常龐大的船隊,而現在的大唐還沒有這種技術,所以不能便宜了倭國使臣,至於剩下的能夠從陸路走通的,沒有一個落下的,全都給賣了琉璃器。
蜀王李恪這幾天也是美的不行,看著一件件工藝品從琉璃廠中被拿出來,他的心中竟然生起了些許的滿足感,不得不說的是,隨著他這段時間不斷的練習,繪畫技術那也是水漲船高,甚至很多畫出來的精美絕倫的琉璃器,以現在的製造技術都沒有辦法達到,隻能變成鏡中花水中月,不過還是被工匠們裱了掛在了牆上,美其名曰,這是奮鬥的目標。
想要巴結蜀王,拍蜀王的馬屁,賈一是一點意見沒有,這年頭誰不知道大樹底下好乘涼啊,蜀王是誰,那可是皇子,親王,雖說他不可能一句話就定人的生死,但是人家一句話絕對會有不少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到時候自己有點什麼小麻煩,人家蜀王隻要說認識自己,相信到時候那點麻煩瞬間就能夠消弭於無形吧。
每個人都有了忙碌的事情,賈一卻是閑了下來,琉璃製造廠還有銷售的事情賈一全都推了出去,剩下的就是讓他們自主完成,而賈一需要做的就是居中指揮,說白了就是隻管決策,至於怎麼完成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閑得無聊賈一又將製造船模的事情擺在了麵前,然而,船模看起來很好弄,可是想要弄一個能夠將其放大千百倍就能夠漂洋過海的船模,卻是千難萬難,至少賈一努力了半個月的時間,也隻是讓船模呈現出了一個輪廓。
這邊剛準備一鼓作氣將船模弄好,可這才剛要動手,就被林如玉從書房當中拎著耳朵給拽了出來,理由很充分,大婚將至,你怎麼跟個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