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布條遮在你們的臉上。”
所有的歌姬在經過最開始的質疑之後,現在都相信了賈一的說辭,第一時間將手中的布條蒙在了臉上,本就因為露出小腹而顯的香豔的場景,隨著布條遮住她們的臉頰,更讓人想入非非。
“好了,我也就隻能幫你們到這裏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表現了,這些樂師會將奏樂的速度加快,能不能跟的上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大體上的指導賈一已經說完了,作為一個門外漢,他能說出來的也就這麼多了,剩下的就是她們這些專業人士進行自我挖掘和修正的時間,剩下的賈一不懂,也不是很想懂,他需要的隻是這些人的勞動成果,根本就沒有要參與其中的想法。
很快賈一從房間中走了出來,重新來到矮桌邊上,抓起一塊胡瓜大口的啃了起來,之前吃的點心有點多,稍微有點膩,吃點水果清清口正當時。
“賈兄,你把歌姬都弄哪去了?”程處默作為色中餓鬼,來這回春閣就是為了看豔舞,喝花酒,甚至還有可能留宿在這裏,這豔舞剛看了一半,歌姬就讓賈一給帶進房間裏麵去了,結果賈一一個人回來了,那些歌姬卻是沒有了影子,這怎麼能不讓他著急。
“你著什麼急,一會兒她們就出來了。”賈一沒有明說,而是給他們留了一個懸念,而他自己則是繼續跟一塊胡瓜較勁。
很快,比之前更顯急促的樂曲響了起來,隨著房門的打開,那些換裝完畢的歌姬們舒展著腰肢,從門內魚貫而出,同樣急促的步伐讓她們的身上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隨著急促的樂曲聲,這些歌姬開始快速的展現著她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明擺著沒有什麼統一的動作,可偏偏卻是讓除了賈一之外的所有人都看的直了眼睛,就連賈一也是在看著豔舞吃胡瓜。
有道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也隻有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才能牢牢的抓住一群大老爺們的心神。
對於一手讓這些歌姬發生的改變,賈一滿以及了,一邊大口的吃著東西,一邊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比之後世的那些歌舞還有不小的差距,不過這已經算是邁出了關鍵性的一步,相信隻要經過時間的沉澱,一定能夠很快發展到後世的那個樣子。
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準備借著葡萄釀將嘴裏麵的食物衝進肚子,捎帶腳的還朝著其他小夥伴們看了一眼,這一看,差點讓賈一把最裏麵所有的東西全都吐出來,太誇張了吧。
這些歌姬的一丁點改變會讓她們給客人們帶來視覺上的絕對衝擊,這一點賈一在剛開始施為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可當他看到自己的小夥伴們的樣子時,他覺得似乎自己的這個跨度有點大,至少布條應該隻扯下來一寸。
程處默等人的眼睛已經完全的長在了那些歌姬的身上,一雙眼球牢牢的盯著歌姬們暴露在空氣當中的平坦小腹上,就算是偶有動作,也隻是看看她們被遮住的臉,幻想一下那片沙曼之後會是一副怎樣的絕美容顏,接著視線又會重新落在歌姬們平坦的小腹上。
不知不覺間,年輕氣盛又在外征戰近一年的小夥子們,鼻血開始從他們的鼻孔當中緩緩流出,很快就彙聚成了兩條小河,滴落在他們身前的地麵上,若是任由他們這麼繼續下去的話,賈一很有理由相信他們會流血過多而死。
為了保證他們的小命,賈一急忙大叫一聲,將他們的心神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賈兄,你這是作甚呢。”
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當中,突然間被賈一的這聲斷喝拉到現實當中來,自然會,滿臉的不情不願,看向賈一的目光充滿了無盡的幽怨。
“我說,你們能不能先把鼻血擦幹淨了再說,看個歌舞還能流了鼻血,也不嫌丟人。”
眾小夥伴聞言,第一時間伸手摸了一下鼻子下方,抬起手來的時候已是滿手的鮮紅,同時驚呼一聲,從身上摸出手絹,細細的擦拭了起來,對於紈絝,尤其還是長安城中的紈絝,他們信奉的唯一準則就是,頭可斷血可流,形象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