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田約了老王,一起去徒步旅行。
老王說,樸田更需要走在路上,以磨礪他那顆浮躁不靜的心。
老王倒也真心希望這哥們能夠蛻變,索性放下手中事宜,陪他走上一遭。
沒有目的,隻是沿著山山水水走,有心處,多偏向於山清水秀之地,又或者是有道觀寺廟之山。
這天,他們走進了一片深山老林,裏麵有一座寺廟,為蘭若寺。殿宇禪舍,都不怎麼弘敞。或許因為偏遠,人跡罕至。寺廟上下,也隻有一位老僧掛搭其中。看到竟然有人來,整理好衣服便出來迎接,而後帶著他們二人遊覽寺廟。
殿中塑著誌公像。兩壁圖繪精妙而絕倫,人物更是栩栩如生。
樸田邊看邊歎。尤其是在東壁前,駐足癡望。東壁上畫有散花天女,其中一少女,長發輕錘,拈花微笑,櫻唇欲動,眼波將流。樸田越看越癡,好像那少女是為他而笑,有話要跟他說,眉目傳他情。不知不覺中,樸田神搖意奪,完全沉浸在對畫中佳人的愛慕之中。
忽然,他感覺自己身子飄起,好像騰雲駕霧一般,到了壁畫上。
殿堂樓閣,重重疊疊,看過去,不再是人間景象,而樸田卻未覺詫異,滿心思想念的是那拈花少女。
有一位老僧,於座上說法,四周圍繞著許多聽眾。樸田也跟隨著站立其中。
不一會兒,他覺察到好像有人在偷偷地牽他的衣襟。他回頭一看,心歡喜得差點跳出來。原來,就是那個拈花少女啊。她微笑著走開。樸田馬上緊隨其後。一路曲徑通幽,過了柵欄,少女走進了一間小房舍。樸田不好進前,隻得站住腳步。少女似乎知道了他不敢繼續往前走,回過頭來,舉起手中的花,遠遠地招呼他過去。樸田這才繼續邁開腳步,跟了過去。
進了小屋之後,見屋子裏沒什麼人,樸田就跑過去深情地擁抱住了少女。他實在控製不住心中的愛慕。而那少女也不怎麼抗拒,到後來,兩個人直接親熱起來,共赴雲雨巫山。
之後,少女囑咐樸田,千萬不要咳嗽弄出聲響,不要被別人發現,然後關上門出去。到了夜裏時,少女又過來,與樸田共歡喜。
就這樣過了兩天,終於還是被女伴發覺。她們鶯鶯燕燕擁進小房舍,把樸田搜了出來。戲謔著對少女說:“腹中小兒郎都多大啦,還想垂發學處子呀?”眾人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簪珥,催促她盤鬟梳扮少婦裝。少女羞澀得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其中,有一個女伴說:“妹妹姊姊,我們不要在這裏待太久了,要不然會有人不高興了咯。”於是,眾女伴嬉笑著離去。
樸田看著少婦裝扮的拈花少女,似乎更迷人了。鳳釵低垂,發髻高聳,紅撲撲的臉蛋嬌豔欲滴。真的是比垂發時更加豔絕人寰。見四周無人,樸田情難自已地擁拈花少女入懷,漸漸又與少女歡愛起來。樸田直覺蘭麝熏心,樂方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