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叔則是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反正以後不許吃人了。”
“不許吃人?不許吃人,我吃什麼?”魍魎則是有些意外的說道。
匡叔沒好氣的看著他說道:“在你們那裏麵除了近期有進去過人,你什麼時候還吃過人?那你說你那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
魍魎則是一臉委屈的說道:“好像我記得我沒吃人之前是不吃東西的。可是自從吃了一次之後就停不下來了。”
說著魍魎還天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這個時候匡叔則是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反正是我們把你放出來的,你就得聽我們的,所以你以後就不能再吃人了。”
魍魎一臉的無奈,想發火吧又打不過,想理論吧他也覺得匡叔說的有些道理,就在這個時候匡叔身邊的黑叔則是遞給了魍魎已經烤好的兔子肉對著魍魎說道:“吃這個。”
魍魎看了看黑叔,然後緩緩的從黑叔的手裏接過了已經烤好的兔子肉,然後輕聲的說道:“吃這個真的好嗎?”
要說我們之間魍魎最拍誰,那麼魍魎最怕的一定是黑叔,畢竟黑叔曾經可是親手斬下了這個家夥的頭顱,所以魍魎對於黑叔的懼怕我是可以理解的,看著黑叔板著臉沒有說話,魍魎則是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默默的用自己長長的指甲挑起兔肉然後狠狠的咬了一口,似乎是想要把自己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這個兔肉上麵。
一口咬下去了之後,魍魎顯然是有些意外,似乎是覺得這個兔肉還挺好吃的,於是他幹脆就直接把黑叔遞給自己的兔肉給吃完了。
一邊的黑叔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而魍魎則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東西還挺好吃的。”
匡叔沒有理會這個家夥,黑叔也沒有多說話,這個家夥則是看向了我然後說道:“你這東西是什麼肉?”
我看了看魍魎,黑叔和匡叔他們是有真本事可以有恃無恐,但是我不行啊,要是我不理會這個家夥被這個家夥記恨了的話,我摸了摸自己胸口還沒有好利索的傷,於是對著魍魎說道:“這個東西叫兔子。你剛剛吃的就是兔子肉。你要是想吃的話。”
我看了看自己的已經快燒烤好的兔肉然後看了看魍魎期盼的眼神於是對著他說道:“你要是想吃的話,我這個就給你吧!我們還有。”
其實我是怕沒有把這個家夥喂飽,半夜趁我我們睡著的時候這個家夥能把我們吃了,於是我把自己的兔肉也遞給了這個家夥這個家夥則是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我則是從重新的再烤了一塊。
這個時候黑叔則是對著我們說道:“明天我們應該就能下山了,今晚都吃好休息好,我們明天的要想能下山的話我們還有的走呢!”
黑叔的話我們自然不得不放在心上,這個時候匡叔則是對著正在吃東西的魍魎說道:“你應該不用休息吧!今晚你就替我們站崗。”
魍魎一邊吃著兔子,一邊用沾著油的手指指著自己問道:“你在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