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就在這時,黑叔突然扭頭看著我,呲牙咧嘴的笑著說道:“今天就給你上一課,看看什麼才叫叢林生存的真正法則。”
話音未落,黑叔便縱身一躍,並在半空中不停的調動著姿勢,落在了蜥蜴的後脖梗子,恩,準確來說,是後脖頸的部位。
黑叔剛剛落在蜥蜴的脖子上,就地翻個滾,手中的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成了匡叔的那把斷刀,反正看起來不管是樣式,還是啥的,都一模一樣。為了方便自己不被蜥蜴甩下去,黑叔完全的匍匐在蜥蜴的脖子上,緊緊的貼著。
脖子上有個東西,不舒服的感覺,蜥蜴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到,於是它開始扭動著自己身體,尾巴甩著啪啪的,看它那副模樣,似乎是想用尾巴把脖子上的玩意兒拍死或者是掃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匡叔猛地從樹杈杈上站起,手裏拿著他的斷刀,臥槽,等等,怎麼會有兩把一模一樣的斷刀。
還沒等我想明白到底是個怎麼一回事,匡叔就和玩彈弓似的,嗖的一聲,手腕用力,斷刀帶著凶煞之氣,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化作一道白光,猛的插進了蜥蜴正在不停的甩動著的尾巴當中,並將尾巴死死的釘在了地麵上。
“臥槽,這特麼也太逆天了吧。”我下意識的瞪大眼,不可置信的說道。
匡叔高冷的如同絕世高人一般,瞟了我一眼,風輕雲淡的說道:“男人,沒有這個力氣,那和娘娘腔有什麼區別。”
我的嘴角頓時劇烈的猛地抽搐了起來,看著匡叔,滿眼都是淚,叔,您老人家是在說我吧,對吧,您老人家是在暗諷我吧,沒錯吧,我容易嘛我。
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抹一把酸心淚,說真的,跟在這兩個非人類的身邊,我的痛苦,誰知道啊。
樹上的我正在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歎的時候,樹下的黑叔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和精力,在蜥蜴再次受傷之後,他趕緊從蜥蜴的脖子上匍匐前進,從脖子處爬到了蜥蜴的腦袋頂上,接著,他猛地起身,用勁全身力氣,將手中的斷刀用力向前一捅,噗嗤一聲,如此的清晰,斷刀這一次勢如破竹一般的,橫插進了蜥蜴還算是扁平的腦袋瓜子中。
黑叔再接再厲,手中斷刀不撒手,似乎是生怕蜥蜴在這即將死亡的時候,來一次絕地反彈,因此,他再接再厲,將刀抽出,再次高高舉起繼續向蜥蜴的腦袋裏捅進去,兩隻手上不可避免的濺滿了腦袋裏噴出來的血液和一些透明的,卻比較粘稠的,在我看來和腦漿差不多的玩意。
看到這裏,我下意識的一拍腦袋,臥槽,怪不得呢,黑叔剛才用保鮮膜把自己的兩隻手和胳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原來是為了這個啊,嘖嘖,說的也是,誰知道這蜥蜴的血液和腦漿有啥特殊的地方沒有,再加上之前它就已經中毒了,萬一染上毒素,可就不好了。
過了大概不到一分鍾的模樣,黑叔站起身,瞅了瞅,如同猴子一般,呲溜呲溜的就爬上了樹,匡叔嫌棄的幫助他把身上的保鮮膜撕下來,然後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