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石洞已經被毀的零碎了,露出了厚重的層層冰山,釋放著凍死人的寒氣,白蛇躺在地上,豎瞳已經閉上,沒有呼吸了。
“唉,真是可惜了。”蛇夫子不在吹奏豎笛,緩緩放下,他左手手持豎笛,右手蛇頭拐杖點地,看著白蛇的屍體,歎息道。
我嘴角抽搐著,著實是想罵他一頓,靠,有那豹子心,沒那豹子頭,你特麼屁也不會,光讓黑叔他們替你擦屁股了,這白蛇身上的哪一道傷口,是你造成的啊。
不過,沒等我出口,匡叔就直接原地蹦高的指著蛇夫子的鼻子吼道:“死老頭子,沒那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要不是看在黑子的麵子上,老子早就一腳踹死你了。”
蛇夫子滿不在乎的扣著鼻子,拿著眼睛斜視著匡叔,嘿嘿一笑,“你懂個屁,老子是馭獸的,不是打架的。這種尥蹶子幹架的活,不讓黑子他們幹,讓誰幹去,難不成,你上啊。”
匡叔這個人,其實就是體力好點,身體強健了點,其次,就是精通奇門遁甲,會畫符,讓他擼袖子上場幹架,咳咳,那還真不是他的強項。
這話說得,可算是徹底點燃匡叔的火箭筒了,蹭的一下,兩個老頭吹胡子瞪眼的,就差擼起袖子幹一炮了。
……
看著對峙著,誰也不肯讓誰一步的老頭子,又看了看周圍晃著圈,滿臉看好戲的黑叔等人,我怎麼突然感覺,這次的南極之行,充滿了二愣子色彩。
一點都不像原來的那種充滿了刺激與神秘的旅程,更確切的來說,就是我,這個主人公,帶著一幫的老頭子出來度假玩耍了。
靠,摔桌子,不帶這樣的啊,我默默的抹了把臉,而且,剛才明明看見了出口,都跑到跟前了,還特麼和二傻子似的,又跑回來,窩在保護圈裏,等著蛇夫子驅蛇的,一幫子智障吧,簡直了!
雖然我心裏對此表示強烈的不滿,但是,尊老愛幼這種傳統美德我還是有的,再說了,現在哪有那閑情雅致,讓這兩個臭老頭子鬥嘴玩,在不快點,碎片就該被陰司路的人搶走了。
“那啥,我覺得,我們需要快點了,”在一片囂張跋扈的氣氛中,我默默的舉起手,提醒眾人道:“如果在不快點,陰司路的人,就該來了。”
咳咳!
兩老頭重重的咳嗽一聲,掩飾了下自己的尷尬,趕緊從膠著戰況中分開,各自忙各自的。我對自己的視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倆貨臉上的紅暈絕對不是凍出來。恩,還好,還好,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浪費時間的行為是錯誤的。知錯就改,我們還是好同誌嘛。
“對了,蛇夫子,你為啥剛才不讓黑叔對著鼓包下手?”看著蛇夫子還有黑叔,陳領幾人,手持利刃,剝皮的剝皮,削肉的削肉,取血的取血,反正是忙忙碌碌,卻又各有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