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背黑鍋什麼的。
雖然我剛剛進來這裏還沒有半個小時,但是我能夠看出來這幾個人表麵上在一起住著,其實都互相對對方不屑,甚至可以說,覺得對方是拖後腿了。
“看來還是要小心。”我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聲,走到這件屋子內,看了看四周,很大的發黴味,畢竟是廚房,很多東西腐爛也有好長時間了,幾乎有的都成化石了,但是那種黴味並沒有因此消散。
地麵是黑色木質地板,很髒,一片片的油漬已經發黑了,因為地板的原因所以看不太清楚,看到這裏我想起來,這裏麵的天花板和地板都是黑色的,可以見得這裏曾經的主人應該是一個非常嚴謹,非常簡潔的人。
我忍不住抬頭去看天花板,依舊是黑色的,但是好多地方都有漏洞,顯然是經過太長時間的風吹雨打啊,偶爾的一點小動靜就可以讓這天花板出現個大窟窿。
我正要準備收回視線,猛地看到那破洞的天花板邊緣有一道黑影閃過,然後我就清晰的聽到上麵砰砰砰的沉悶的腳步聲,像是一個不小心被大人看到偷拿東西的小朋友,著急逃跑的樣子。
我眼神猛地就沉下來了,不是錯覺,上麵有人。
那剛剛我再正屋看到的那雙眼睛是怎麼回事,突然,我想到了什麼,一步跨出來大門,抬頭就去看房頂,操,還真被我說對了。
這院子內的三個房子,看這樣子是分開的,但是屋頂卻是連著的,看著樣子,天花板到屋頂之間一定還有著一層小閣樓。
我皺著眉頭,天色昏暗下來了,手表上顯示的是晚上七點鍾,辦事不太好辦,我走出來廚房,暫時將水管的事情拋到了腦後,思想著反正我現在身上有水,暫時不需要。
走出來廚房我就把手電筒打開了,天色太暗的話不利於觀察,拿著手電筒一通亂晃,剛剛那幾人我都沒有看到。
去哪了?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從假山後麵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眼神一凜,小心翼翼的放輕腳步朝那邊走去,並且伸手將手電筒的光給捂住,隻留下微弱的光芒布滿手心。
走的近了我還能夠從窸窸窣窣的聲音中辨別出來一些別的聲音,似是小聲的說話,直到走到假山邊上了,我才聽到裏麵的內容。
“別,那,那裏,恩~”
頓時我就風中淩亂了,滿臉臥槽的轉身趕緊離開,那聲音是兩個男的沒有錯,噗呲噗呲的聲音特別的清晰,我現在的心情就猶如一萬頭草你媽奔騰而過,無法平靜。
但是,我並沒有親眼看到那假山後麵的人,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假山後麵的人到底是誰,我隻是內心覺得,一定是陳雨和於照,不過,第二天我就發現我錯了。
從假山那邊落荒而逃我進了正屋,在一個角落坐下來,想要睡一會,可是這房間太久沒有人住,潮濕有陰暗,沒有幾分鍾我就見了兩波老鼠從我麵前排隊走過,一個個餓的骨瘦如柴的,真不知道這些老鼠怎麼就沒有還被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