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頭的鬼魂,是你自己剛才在使勁的掐自己,差點把自己給活活掐死。”張子琪說道。
被張子琪這樣一說,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現在的姿勢,還真像張子琪說的那樣我雙手交叉的掐著自己的脖子,而我的兩隻手腕背上分別被一根粗粗的針給紮出了兩個血孔,估計是匡叔為了救我才這樣做的。
我急忙放下了自己的雙手,不解的問道:“我為什麼要自己掐自己?”怎麼現在的情況和我剛才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匡叔看著手中的羅盤說道:“你被這裏的死亡氣息所控製,產生了幻覺。”
“幻覺?”我看著匡叔手裏還拿著羅盤,難道我們一直都還沒有進入過老頭的病房?我剛才所經曆的都是幻覺?臥槽,不可能吧,怎麼可能那麼真實?
我扶著牆慢慢站了起來,張子琪則是緊張的盯著我的脖子在看。
“石高你也太狠了吧,你看看,把自己的脖子都掐出了一圈勒痕,疼不疼啊?”張子琪說著不停的摸著我的脖子。
我現在不是脖子痛,而是兩邊的臉痛,剛才匡叔一定是不停的扇我耳光,才把我喚醒了,不然就真死在自己的手裏了。
現在的我大腦處於嫉妒混亂的狀態,我看著周圍熟悉的走廊,問道:“匡叔,我們現在走到哪裏了?”
“石高,你是真糊塗了?我們剛走出電梯。”張子琪驚訝的看著我。
剛出電梯?我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是我一出電梯就陷入了幻覺。我摸了摸自己還有些隱隱作痛的脖子,想著腦海裏依舊很清晰的那些經曆,不知道是種什麼滋味。
“走,我找到了那個老頭住的病房。”匡叔說著就朝走廊的最裏麵走去。
“咦?”我發出了一聲驚訝。
“怎麼了?”匡叔停下腳步的問道。
“我剛才在幻覺裏也是見到了我們在最後一間病房裏找到了老頭,還很成功的轉移了他的資料……”
我的話立馬引起了他們兩人的注意,張子琪好奇的問道:“然後呢?快說啊。”
臥槽,這是把我當成未必先知了?要是我剛才在幻覺裏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那樣的代價也忒大了吧用命換的,我隻好把自己剛才所經曆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誰想,剛聽我說完,一群白衣護士就從值班室跑了出來,直往最後一個房間跑,這樣的情況一看就知道一定是某個病人出事了。
“不好,這個老頭……”匡叔的臉色一變,急忙也朝最後一個房間走去。
我緊跟著匡叔,問道:“這個老頭怎麼了?”
匡叔把手裏的羅盤伸過來,我一看,上麵的指針都不動了,直直的指著最後一個病房的方向。
“這個老頭剛剛死了。”匡叔說道。
“啊?死了?”我馬上一看時間,才十二點一十五,不是說十二點半去世嗎?:“匡叔,你把時間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