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寂手持血劍,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似擎天之魔王。
四周的妖獸,似乎都被王寂這一劍給嚇退了,獸潮居然從王寂的麵前,分成了兩段。
而王寂麵前的這一部分,卻是一片空曠,沒有任何一頭妖獸,敢這這裏橫闖。
在這一刻,王寂就猶如最凶悍的山賊。此路由他開,此樹由他栽,誰想從此過,把命留下來。
震驚!
震驚!
穀梁博、呂一塵等人,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他們皆是呆呆的看著王寂,連呼吸都王寂了。安靜得,與四周喧鬧的環境呈現出無比鮮明的對比。
踏踏踏!
那頭獅妖早已死去,它的屍體更是被無數的妖獸,踐踏成了肉泥。
穀梁博呆呆的看著,那血肉模糊的屍體,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強!
這王寂,未免強得太過分了一點吧!
這頭無限接近於涅槃境第八重天的妖獸,居然就這樣被王寂,給一劍斬殺了?
不久前王寂表現出來的實力,就已經大大出乎穀梁博的意料了,讓他不敢在與王寂為敵。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原來他不久前看到的,並非王寂的真正實力,隻不過是王寂力量的冰山一角。
此時此刻,王寂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竟是這般的變態,令人震怖!
這一次,他的心底,不禁恐懼了起來。
王寂不久前展現的實力,隻能讓他感到忌憚,略有畏懼。縱使不敵,但他自信還是能夠在王寂手中逃命的。
但此刻王寂表現出來的實力,卻是讓他感到一陣天昏地暗,渾身發冷。麵對這樣的力量,別說戰勝了,就連逃命,他都沒有絲毫的機會。
他不禁想起,之前對王寂的不敬和挑釁。若是王寂記仇,哪怕就算他能夠從獸潮中活下來,也會死在王寂的手中,絕無希望活著離開閻軻山。
穀梁博再深深的恐懼著,而其他幾名呂一塵的同伴,則是又驚又喜,興奮萬分。
他們可沒怎麼得罪王寂,此刻多了王寂這樣一大助力,說不定真能活著逃出獸潮呢!
他們唯一後悔的是,之前沒有好好巴結王寂。若王寂能如保護呂一塵那般保護他們,他們何愁不能脫險?
至於穀梁博,他們此刻都自身難保了,哪還管什麼穀梁博啊。活該你之前招惹王寂啊,死了都是你自找的。
甚至,這幾人還有些怨恨穀梁博。若不是之前,穀梁博多番奚落王寂,說不定他們和王寂的關係,能夠更親密。
王寂此刻,自然不知道眾人心中的想法。但他多少明白,眾人恐怕對自己展現出來的實力,會有些吃驚。
他正猶豫著,該怎麼跟呂一塵解釋。這時候,卻聽見身後傳來呂一塵的聲音:“王寂學弟,你……”
“呂一塵學長?”
王寂聞音,回過頭來。
卻隻見呂一塵重重的拍了拍大腿,一臉興奮道:“牛!牛啊!你真是太牛了!還叫啥學長啊,你比我厲害多了,我才該喊你學長啊……”
瞧見呂一塵這興奮的模樣,王寂不由一臉黑線。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呂一塵一眼,有些不安的問道:“學長,你不怪我隱藏了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