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確定那個丫頭是琦姐兒院子裏的?”
薛成嬌答的很快:“昨兒接下信的時候,我問了魏書是不是沅陵送來的,她不是,我又因薑雲璧下午時候的那個丫頭的事情,雖沒有全信,但又多留了心眼,便細細的問了兩句,魏書是認得她的,叫不上名字,但是認臉,知道她是崔琦的丫頭,所以才敢接她的信拿給我。”
崔旻的聲音明顯又是一沉:“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就按你的,回到家裏,不要再跟長輩們提起了。”他完了,又叫崔瓊,“大姐姐也想一想,剛出了薑雲璧的事,又整這麼一出,兩件事都蹊蹺的很,這當口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成嬌也沒事兒,信也已經燒了,何必給長輩們徒增煩擾?”
崔瓊本就不是個多事的人,眼下聽崔旻既然也這樣,就答應下來:“我知道了,一會兒回家我去回祖母的話,便是薑雲璧留下的吧。”
薛成嬌稍稍鬆了口氣,隻是又不放心崔瑛,戳了她一下:“你可不要胡啊。”
崔瑛丟給她一個白眼:“大哥哥和大姐姐既然都了不要再節外生枝,我就那麼沒算計?這事兒我就當不知道還不行嗎?”
於是這事便算是揭過去不提了。
因鬧了這樣一出,眾人雖然合計出了回家後的辭,隻是心中還是難安,便把早上的要去西市買糖人兒的話都不提了,然薛成嬌又惦記著,唯恐哪一日崔瑛想起來,又要到雅居來鬧她,便伸手在馬車上拍了兩下,趕車的廝立時會意,把車挺穩了。
崔旻見停了車,又騎著馬往回走了兩步:“怎麼了?”
崔瓊和崔瑛也是疑惑的看她,便聽她道:“大哥哥支使個廝去買糖人兒和雞絲包子吧,我們是沒有心思再去逛的了,隻是我又怕阿瑛回頭找我鬧,我欠了她的糖人兒和包子。”
崔旻像是有了笑,便應了一聲,叫了一聲當歸,然後就聽到薛成嬌又叫了他一聲,手從車簾裏伸出來,手心裏攤著二兩碎銀子:“把銀子給他吧。”
“你快回去坐好吧。”崔旻也不接她的銀子,自己從腰間掏了二兩銀子交給了當歸,又吩咐了兩句,才讓他去了。
薛成嬌看他不接銀子,倒也不計較著二兩錢,收回了手回到車內坐好。
她才坐正,崔瑛笑著跳過來,挽上她的胳膊:“還是你好,惦記著我的包子和糖人兒,不過這次算大哥哥給我買的,你還是欠我一頓,下回得補給我!”
薛成嬌啐了她一聲:“沒有這麼好的事兒,若不是我,旻表哥怎麼會掏錢買給你?所以這回還是我請你的。”
“我不算數就是不算數!”崔瑛也不生氣,隻是動手去嗬她腰間。
薛成嬌不受癢,二人便在馬車上鬧了起來。
崔瓊怕她兩個跌了,剛想要開口阻攔,誰知道馬車突然一震,薛成嬌身形不穩,直往後麵栽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