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的真元開始慢慢的凝聚了起來。
在一塊在浩瀚無垠的虛空裏漂泊的大陸上,一座古老的祭壇上,真元開始融合成為一個黃色的繭。
黃色的繭裏,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嬰兒的模樣,就這樣在過去了三千年。
嬰兒終於成長了,而古老的祭壇,也開始再次運作,刻在祭壇上的古老文字,散發出幽藍色的光芒。
嬰兒消失了,隨後大陸開始支離破碎,一點一滴的消失在了虛空之中,唯獨祭壇還漂浮在虛空中。
忽然,祭壇上空的虛空被撕裂了,一隻巨大的手將祭壇拿走了,慢慢的虛空再次和上......
在浩瀚無垠的星空中,那枚黃色的繭,還在漂泊,人類曾經無數次的想推斷出它所在的位置,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突然那枚繭開始向一片大陸墜去,而故事,將從這塊大陸,說起。
荃已帝國邊境,一個小村落裏,這裏四麵環山,四季如春,人們安居樂業,隻有少數人作為獵戶山上打獵。
這天,阿虎像往常一樣帶著自己小妹阿丫山上打獵,順便摘點野菜回去。
阿虎今年十八歲,從小跟著他爹學了一身打獵的技術,十歲時父親被抓去當壯丁,之後就再也沒回來了,年少的他過早的挑起了這個擔子。
阿丫今年隻有八歲,是自己父親被抓的前三天出生的,從小很多人都認為是她的出生克死了他爹,雖然大家嘴上並沒有說出來,但是背地裏的指指點點,她早就知道了。
一路上阿丫蹦蹦跳跳的,和一隻小兔子一樣,阿虎背著弓箭走在她後麵,一直在囑咐她小心點。
阿丫四處觀望,希望能多找到一點野菜回去,可這一路走來也就看到了幾隻野雞,根本吃不了幾天。
家裏的米缸也沒什麼米了,還指望哥哥多打點野味拿到鎮上去賣,然後買米回來呢。
二人走了一上午,打到野雞四隻,野兔兩隻,看到阿丫垂頭喪氣的樣子,阿虎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二人隨便吃了點鍋巴,喝了點水,便起身繼續走,阿丫似乎看到了什麼。
“哥你看,是樹薯,還挺多的”
阿丫高興的叫著,阿虎走了過來,看著那些樹薯,心想這些樹薯也能熬一段日子了。
二人急忙將那些樹薯全部挖走,似乎有人會和他們搶一樣。
“嗚嗚”
一陣小孩的哭聲傳來,阿丫順著哭聲走了過去,阿虎將背上的弓箭取了下來。
“阿丫,要不算了吧,這深山老林的哪裏會有什麼小孩子呢?,八成是嘀咕蛇吧”
阿虎顫顫巍巍的勸道,他可不相信這裏會有什麼嬰兒。
這片林子雖然算不上深山老林,可是這裏地處偏僻,又是帝國北邊最偏僻的地方。
但是阿丫執意要去,阿虎隻好跟在後麵,阿虎警惕著四周,隨便一點風吹草動他立馬繃緊了神經。
阿丫順著哭聲走到了一片花海,在不遠處又一個光屁股的小孩子在哪裏哭。
阿丫攧手攧腳走了過去,害怕自己會嚇到他,小孩子一回頭,看著阿丫。
“哇~”
瞬間嚎啕大哭起來,過了一會哭累了,趴在地上睡著了,阿丫看著他。
“哥,要不我們把他帶回去吧?”阿丫懇求道。
“可...可...可是咱們家那個樣子你是知道的”
那到不是阿虎不願意幫忙,他們家的日子過得也是緊巴巴的,有時還會吃了上頓沒下頓,他不想讓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跟著自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