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那些人眉眼上染上譴責的時候,跟著容北月走進來立於容北月玉椅後麵隱在黑暗之中的十個人釋放開冷氣以容北月為中心的逼近全場。
嘖嘖嘖,真是萬惡的封建禮儀呢?容北月的伸出左手食指慢慢的撫摸著微微張開的下嘴唇,神色間盡是慵懶。
右手兩根手指以極其快速讓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在空氣中打了個轉,一張墨色泛著點點銀光地硬紙就這麼懸空的出現在兩指之間。
刹那間,所有人隻敢出現在眉眼上的譴責消失了遍,換上了驚訝。
他們看到了什麼?
墨紙。
那種獨獨隻有無涯宮才會有的紙張,如今卻是出現在血色判官的手上,眾人四處看了看,卻是連一個無涯宮人的影子都看不見,眾人更加是的驚恐。
是的,驚恐,滿滿的驚恐。
褪去剛才的譴責、驚訝,此時是從裏到外的驚恐,身子竟是不由得顫了顫。
雖說剛才他們敢於在眉眼處表現出來的譴責,隻不過是一種本能反應而已。
待到現在反應過來時,冷汗直冒。
一個血色判官他們都是絕對的惹不起,更別說血色判官身後的死亡城,以及現在還與著無涯宮有著不為人所知的牽連。他們剛才是找死的嗎?
直直的將墨紙飛向薛振山的方向,在臉色黑了徹底的薛振山眼前打了個轉又飛回了兩指之間。
“無涯宮主有要是來不了了,還請薛城主海涵。”容北月再次的翻轉,墨紙就這麼的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容北月其實自己亦是有著些些驚訝。
就在來這大殿半道上,一襲與夜色混為一體的墨色就這麼直喇喇映入她的眼簾。
揮退了身後跟著的十個人,容北月上前一步,先開了口:“不知無涯宮主在此等本判官是為何事?”
一道勁風忽的向自己垂下露出來的手襲去,容北月看著麵前的人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她更是討厭這樣的墨色,知道麼?
手翻轉五指張開一抓那個刮得自己手心有些刺痛的東西,容北月低頭看去時。忽然,耳邊陡然升起一股熱源,身上的檀香讓自己皺起了眉頭。剛要向後退,呼著熱氣的話就想在了自己耳邊:“無涯宮主有要事來不了,還請薛城主海涵。”隨後,容北月的麵前便是空蕩蕩的,無一人。也就沒有看到那無涯宮主嘴角的勾起的極小的沒有任何笑意的弧度。
所以,剛才的話,自己完全是照搬。
“無礙。”大度的一揮衣袖,薛振山複雜的看了一眼極為悠閑的血色判官。看著時辰剛到,舉起倒滿了的酒杯站起身開始了換選大會的開場白。
卻就在薛振山再次開始說出開場白的時候,一直優哉遊哉的坐在玉椅上的容北月卻是霍然的站了起身,不著痕跡地對著一個方向挑了挑眉,向外疾步走去,到了一半的時候,一瞬間十一個人的身影皆是全都不見。
完完全全的不見,也完完全全忽視掉了臉色黑透底的薛振山。
外麵的夜,依舊的黑。
風卻是急速的刮,似乎在開始祈求著什麼、扒開著什麼。
詭異的氣息緩緩地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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