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自己的‘昏睡’便是為了這麼一場豪華的盛宴。
燙金的正楷字行雲流水的定在於薄薄的沒有厚度的紙上,好看的緊。
這次,要換她先下手了哦!千萬別措手不及啊!她的好伯伯。
和這大樹一般漆黑的雙眸從上而下浮現著濃濃的笑意,左手轉著右手食指上戴著的磨砂銀色戒指,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主子,主子,主子醒醒……”
迷迷糊糊之中,容北月似乎聽見了有人在呼喊著她,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滿眼卻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容北月挑眉一愣,眼眸深處了然的劃過了一絲無奈,她假寐假寐著便又睡著了。果真,她就不能閉上眼。
“亮燈吧。”單手遮住雙眸,感受著話落之後刹那間的白茫茫一片。
適應了光亮,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向上劃開一道弧度。
看著站在以三尺為半徑的大半圓之外的著急的十個拿著夜明珠的人,還好,還好在睡著的時候潛意識的擺了界,不然,她真的是要該死了。
五指快速的小幅度的一轉,那界瞬間變得毫無影蹤,似是不曾出現過的一樣。
撫了撫臉上帶著的半麵玉麵具,站起身子,理了理有些皺的衣擺;一陣微風出過,蕩起了有些淩亂的發梢。
看著不遠處停著的青白色的軟轎,容北月抬步走了過去。
端坐好後,軟轎便極其平穩的上升飄著,轎外的人平穩的踏步在半空之中,劃出整齊劃一的步伐,似是要在半空中畫出一幅上好的畫卷一般。
滿目的青白,她其實最最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顏色,像極了人臉沒有了血色之後呈現出來的一樣,難看的緊。
當初做轎子的時候,她為何選了這種顏色?為何?
雙眼有著一瞬間的迷茫,哦,對了,想起來了誒!是因為那句話,那句有些咬牙切齒貼在她的耳邊說的話。
那句——本王就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心沒肺。
那張臉就像這轎子的顏色一般無差,真真是揪心的緊。
閉上了眼,遮住那漸起的水霧。
過了片刻,雙手募的將臉擋住,過了好久才放開,臉色神情不變,隻是那手指縫間似乎有些潮濕。
風漸起,揚起窗簾,一抹墨色轉瞬即逝,容北月似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隨著那一抹墨色看過去。剛想定睛看看清楚,卻在此時轎子攸的下降感拉回了容北月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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