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馬曉樂被擊飛,兩個紙人繼續撲了上來,我看到,兩個紙人的臉上竟然有人類的表情!紙人怎麼可能有表情?他們在笑……
兩個紙人身上分出幾道紙條向馬曉樂的身體上纏去,馬曉樂的脖子頓時被纏住,一時間無法掙脫。
馬曉樂在掙紮,手中的桃木劍揮舞,可是竟然砍不斷紙條,隻是砍了幾下,連桃木劍都被震飛了!
馬曉樂左右手中的手機始終不敢丟掉,要是沒有了光線,他絕對死路一條。
馬曉樂的麵色漲紅,麵色驚恐,要是這樣持續下去,馬曉樂會被紙條勒死!
情況危急,我立即提著法杖向紙人衝去,我看到馬曉樂的右手往腰間的包裏伸,但紙條卷著馬曉樂在空中飛舞,馬曉樂被控製,似乎想那什麼東西拿不出來。
我拿起法杖衝向前去,加下一動,身體跳了起來,狠狠的向纏著馬曉樂的紙條砍去。
但是,眼看法杖要砍到紙條,卷著馬曉樂脖子中的兩個紙條向我席卷而來,狠狠的砸在了我的法杖上。
一股巨力從法杖上傳來,我大吃一驚,下一刻,我連人帶著法杖被砸飛,砸在牆上,又落在了地麵。
紙條的曆練怎麼可能這麼大!
當兩個紙人分開紙條對付我時,馬曉樂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右手終於伸進了包裏,拿出了一個瓶子,猛然將瓶子捏碎,向眼前的紙人灑去。
瓶子裏是黑紅的血液,帶著惡心的腥氣灑向了兩個紙人。
“啊!”
兩個紙人同時發出了慘叫聲,緊接著,全身冒著黑紅色的火焰,掙紮了片刻後,化成了一堆灰。
就這麼死了?既然馬曉樂有殺傷力這麼大的血水,為何不早用?
馬曉樂驚魂未定,急忙來到我身邊,道:“你沒事吧?”
“沒事,你呢?有沒有受傷?”我看馬曉樂麵色一片慘白,顯然是驚嚇過度。
馬曉樂一臉憤恨,道:“我也沒事,幸好我有護身玉佩在我脖子上帶著,不然剛才真被那該死的紙人勒死了。”
“要不是這裏伸手不見五指,兩個紙人一定不是我的對手……”
“剛才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恐怕就被之人勒死了,雖然我非常討厭你,有時候也想殺你,但我不得給你說聲謝謝。”
馬曉樂這些話說的非常直接,我明白,因為我現在也加入了馬家,馬曉樂沒有必要和我玩心計了。
我淡淡的道:“你不用謝我,現在我們麵臨大敵,必須聯手,我相信,我有危險,你也會救的。”
馬曉樂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走到了剛才紙人死去的地方,蹲下身子,右手抹了一把地上的灰燼,在手中撚了幾下,又放在鼻子邊聞了聞。
隨後,馬曉樂起身,我問道:“發現了什麼?”
馬曉樂道:“這些紙人的殺傷力非常強,是厲鬼附在了紙人上,一般的符對他們沒有用,幸好我們這次出發前,大伯給了我黑狗血,才將紙人殺了。”
厲鬼?我驚呼,“厲鬼還可以附身在紙人上?”
馬曉樂解釋道:“紙人被法師施了法,自然可以附身。”
原來如此,我記得毛小悠以前也用過黑狗血,黑狗血對付一般的鬼還可以,剛才的鬼那麼厲害,黑狗血怎麼輕而易舉將他們殺了?而且,為什麼會有黑色火焰?
我問道:“你說的黑狗血,是你大伯給你保命的東西?”
“恩。”馬曉樂點頭,“那不是一般的黑狗血,是我們馬家秘製的黑狗血,殺傷力非常強大,對一切邪物都有克製,但製造起來條件非常苛刻,本來對付兩個厲鬼用不了那麼多,現在……一瓶子都用完了。”
我們兩人繼續向前走去,馬曉樂撿起了不遠處的桃木劍,我們兩人全神戒備,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依舊是走廊,似乎永遠都沒有盡頭,兩邊是一模一樣的牆壁,無論我們走多久,似乎是原地踏步。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馬曉樂越來越緊張,但馬曉樂似乎沒有任何辦法。
我說道:“這裏的環境如此陰森漆黑,我們靠著手機手電筒照亮,要是這樣走下去,再沒有盡頭,手機要是沒電,怎麼辦?”
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就算我有透視眼,也隻能通過手電筒看到前方十米左右以內的事物,但五米開外就非常模糊。
馬曉樂道:“我以前在黑暗的環境中修煉過,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不過,你不用擔心,敵人這麼久都不出麵,隻是派出了兩個厲鬼,顯然是不想我們死。”
我看到兩邊的牆壁,道:“這裏的環境顯然是假的,我們要不要試試兩邊的牆壁,看能不能破開?”
馬曉樂搖頭歎氣,道:“砸牆壁是沒有用的,這裏是陣法,是迷魂陣,除非破了陣法,不然的話,這裏的所有事物你都打不碎,就算打碎,也會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