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佐助已經逃離來到了訓練場,雖然和油女誌乃有過一點交流,但是每當提及關於家族尤其是秘技的時候都緘口不言,畢竟,如果絕招暴露出來,就等於自己的命脈被對方緊攥手中,別說是同族子弟,有時候即便是父子,也根本不知曉對方的必殺技,要知道,即便除卻宇智波一族外,父子殘殺的事例也屢見不鮮,隻是沒有宇智波發生的那麼頻繁罷啦。隻因為,這是一個人吃人的時代。
對戰精英上忍實力的特別忍者,果然勉強,即便是油女誌乃在三年後,也不過是因為剛好碰巧養了克製油女取根的寄壞蟲才得以獲勝,不然早在九尾化鳴人救之前誌乃就死了。
佐助來到了訓練場,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了,所以安心的使用醫療忍術治療傷勢,並且從忍具包中掏出宇智波一族的秘藥將其吞下,希望能夠加緊恢複,因為佐助隱隱的預感到,恐怕還有一場大戰不可避免,隻是因為出來的匆忙,放置在家中的秘藥都沒有帶來,隻憑現在僅剩的這幾顆,不知道夠不夠。
嗡~嗡~
聽覺異常靈敏的佐助聽到了蚊子的聲音,感到很是奇怪,這個季節,是不應該還有蚊子的存在。佐助睜開眼,以迅速的手法捕捉到徘徊在自己頭頂的飛蟲,才發現這貌似是一隻雌蟲。不好,佐助想起曾經誌乃的一句話,雄性的寄壞蟲無論相隔多遠,隻要空氣中存在有一絲雌蟲的氣息,就能被搜尋到。
此地不宜久留,這是佐助唯一的想法,未知的危險,讓佐助再無法安心治療。
佐助起身準備前往警備隊附近,若是沒有油女取根坐鎮,那麼想要從警備隊的手中撤退,還是存在著很大的可能性。現在的佐助,隻能夠憑借著計算來為自己爭取保命的機會,但這同時不也是弱小的體現嗎?即便是鹿丸,也曾經說過,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顯得脆弱不堪。但火鳳,不正是靠著無數的鮮血,才能茁壯,展翅翱翔嗎?他日,我定要用你誌村團藏的鮮血,來完成我的浴火重生。
佐助正要離開訓練場,身後卻傳來一道嬌柔的聲音“佐助~”“誒?真的是佐助哎?你怎麼不在醫院裏呢?卡卡西老師知道你出院嗎?”原來是小櫻來到了訓練場。
“不對誒?如果你出院卡卡西老師肯定會告訴我和鳴人的呀!”小櫻很是迷惑的走來,想要走到跟前不去麵對佐助的背影,但佐助卻不理會小櫻的聲音自顧自的緩慢前進。
“佐助~”隻見小櫻閉著右眼吐著舌頭出現在了佐助麵前,使用瞬身術追上佐助這種相當於不禮貌的行為被她當做了驚喜。“呀?佐助,為什麼你流血了?”看見了佐助用手臂捂著的傷疤,雖然已經結痂,但是看見已經幹涸的鮮血,卻讓小櫻心裏滴血。
難道?女生天生有的直覺,讓小櫻不得不去相信一個事實。
“半夜三更的,你還在這裏晃蕩什麼?”
“佐助……要出村子的話,一定會經過這裏的,對嗎?”小櫻不願意去相信這樣無法接受的殘酷可能性,反而想要佐助親口說出。
“回家睡覺去,不要來管我。”
看著佐助捂著胸口,越過自己,小櫻已經明白佐助默認的事實,流下已經不知為佐助流過多少次的眼淚“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什麼也不和我說?為什麼每次,都不願意告訴我?”小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自己與佐助之間,已經有了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痕。
“我說了你少來管我,不要總是自以為是的猜測,總要擺出一副為我著想的樣子,然後對外人胡說八道。”
“外人?”
“之前,你應該見過,誌村團藏吧?”
“嗯!”
“說了什麼?”
“說了……很多”“對不起,我總是,隻能拖佐助你的後腿,讓你討厭”“佐助,你還記得這裏嗎?在這裏,我們第一次兩人獨處,你給我講了很多的笑話(注:鳴人用變身術變得佐助,佐助完全不知情)第一次,我覺得佐助你是那麼可以近的可以觸摸!”佐助抑製著眼淚,強顏歡笑的希望佐助回憶,不要離開第七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