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次放到了病床上的佐助,綱手來到了佐助的病床前,拿過來一個板凳就翹著一個二郎腿坐下,尊師重道,淑女什麼的,抱歉我沒聽過。
“三代老頭,我看你也挺重視這孩子的,天賦暫且不說,或許值得培養,不過他是宇智波的遺孤,你有愧疚感所以想要幫助曾經站在你這一派的宇智波富嶽的兒子我理解,但是牽扯到我了,未必有些過分了,你是不了解我的脾氣呢?還是你覺得對於應付我有著足夠信心呢?嗯?三代老師?”綱手頭歪著,嘴角露出一抹輕佻的笑容,看向旁邊還站著的三代火影。
鬧不清綱手到底是什麼意思,每次綱手露出這個看似乖乖的表情的時候,都不知道她心裏可能又有什麼壞水了。擦著額頭的汗,支支吾吾的應付,讓綱手再也保持不住嘴角的笑容
“噗”最終笑出了口,三代是第一天認識自己嗎?雖然十幾年不見了,但是居然還這麼害怕自己,看來上一次把自來也打傷沒給自來也帶來陰影到給三代老頭帶來了陰影了。下一次如果自來也再偷看自己洗澡看來要打輕點了,不對不對,他敢,額,自己在想什麼。
“三代老頭,別搞怪了。你也應該知道或是猜到了,我這次來是想好了,準備給這個宇智波小子醫治的。”綱手嘴唇向上揚起露出看起來很陽光的八顆門牙,笑著說道。
“綱手,你真的已經決定放下了嗎?”三代聽到綱手這種回到,心底裏再次有些愧疚感湧出,想起那天雨天綱手的哭泣,真的委屈這個孩子了。
“現在放不放心有什麼所謂的呀,切,三代老頭,我跟你說哦,其實當年我的父親也是教導過我,還有,斷,他也一直希望我放下,你是知道的,斷死的時候,我們小隊裏是有一名宇智波族人的,如果我沒有放下,是不可能讓他進來的,別說是族長的請求,即便是三代老頭你的話也不好使!”綱手仿佛在訴說著什麼好玩的事情,如同一個與閨蜜分享秘密的小女生一樣。隻是,沒有人發現透過她的眼神中,有著一抹永不磨滅的悲傷。
“是是是,你說的對!”三代現在真的是一點顏麵都沒有了,綱手這樣嘲諷自己,自己都不知道反擊,隻能擦著汗應答著,幸好附近的都是把秘密爛在肚子裏的暗部,不然的話讓別人知道,自己到時候幹脆拿根麵條上吊去吧。
“斷讓我放下了仇恨,宇智波斑殺我爺爺是他的事情,更何況他已經死了,每一個生命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任何的罪孽都應本人來償還,與他人無關。更何況,這個宇智波小子還是和宇智波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族人,犯不著,如果是宇智波斑的親生子孫,或許我還會給他點教訓,不過可惜斑的子孫早在二次忍界的時候就死幹淨了,哼哼。”綱手好像在嘲笑一樣,但是卻透露著一絲可惜,三代為綱手感到悲傷,但是這卻是三代即便是火影也永遠都無法控製的。
“那你這次來……”
“我這次來,當然就是大發慈悲的救他了,這個宇智波的小子。”三代還沒有講完,綱手就站起身,指著佐助,衝著三代撇撇嘴,像是不情不願的樣子倒也算是可愛。不過落在三代的眼裏就是無盡的冷汗呀,綱手啊,我說你都是奔五的人了還賣萌你家裏人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對了,我讓人去給你那佐助的診斷單子”說完三代就準備走出病房。
“喂,不用了。你還不了解我嗎?沒有看過單子計算我的診治率我會來嗎?”原來綱手早在來之前就把一切都想到了,在綱手大大咧咧的背後,還有著許多人所看不到的小女生一樣的細膩心思。
“哦?你有把握治療佐助嗎?”三代聽到綱手自信的話語,有些驕傲了起來,名師出高徒嗎,出來的高徒往往才是最給師傅長臉的。
“我這麼說吧,能夠醫治好這個宇智波小子,不讓他在以後的修煉道路上遇到隱疾,毀壞根基,隻有不到五個人。”綱手對著不遠處門口的三代攤開手指擺出了一個五。
“哦?你真的能醫好?”省略那句你在不在那五個人裏麵,因為三代敢大言不慚的說,如果綱手治不好,就不會有所謂的五個人了,而是一個人都沒有。
“嗯,不過不是現在,還要過幾天。”綱手意外的拒絕了三代,按理這樣的手術對綱手來說應該是非常簡單的,比讓她打劫般的借錢都簡單。
看著原地困惑的三代,綱手反而沒了來時的急躁,慢慢的脫口而出了一句讓三代呆愣許久的一句話
“明天大名使者準備召集村中有名望的精英上忍,召開五代火影選拔會議,我這次隻是來通知你會議的時間,不說了,我還要去找旗木卡卡西,精英上忍,怎麼可以沒他?,明天上午九點,會議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