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鼬再一次的跳躍,好似擺脫了地心引力一般,毫無阻礙的就連跳了相當於兩層樓的高度。
找到了……
蒼白的皮膚,濃密的劍眉,高挺的鼻梁,絕美的唇瓣,以及由內而外散發的拒人千裏之外的冷俊氣質
高貴中透露著淡淡的優雅,一切美好的詞語用在這個花美男身上,隻怕都不為過,隻可惜,這一切都被臉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粉碎的支離破碎。就好像一件絕世的寶物,粘染上了一道不可饒恕的瑕疵一般。
隻是,鼬的眼神中,卻無時無刻不在透露著寵溺。這如同海洋一樣讓人琢磨不透的冷傲男人,難得一見的,從深邃的目光中隱約捕捉看到了一絲,責備…
吱呀~
病房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鼬很快的起身靠近大樹使用了隱匿術,使自己隱匿與大樹之上。
鼬看到進來佐助房間的是一名白大褂的瘦弱醫生雙手托著藥盤,上麵布滿了各種醫療的用具。
隻是,鼬此時的眼中,不明所以的露出了一絲的…殺意
一陣秋風再次毫無意義在鼬所站的的刮起,可是再次看去,鼬已經徹底消失,卻並不是之前的隱匿術。
一切如常,醫生來到了佐助的病房前,然後將帶來的藥盤放在了桌上,緊挨著,之前兩個萌妹子帶來的愛心早餐龐。想到這,男醫生倒是有了些許羨慕。
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這位長得禍國殃民的美男子之後,醫生的手伸向了藥盤中間,準備掏出自己的工具。
“別動,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這時,男醫生的背後傳來了一道如同死神一般低沉的聲音。
“你是誰?”強大的心理素質,逼迫著醫生冷靜麵對這次的突發事件。
“我?”宇智波鼬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這種渣滓,根本不配自己說出名號。
醫生的左手,隱晦的伸向了白大褂下藏匿的忍具包,然後如毒蛇吐信般迅速的反擊,以達到一擊必殺。
隻是?真的會如他所願嗎?
醫生聽到對手回話,訓練有素的尋匿到背後來人的準確位置,並讓人驚訝的算出了對方的身高已經處於的要害的位置,以求一擊得手。轉身就出手刺擊,毫不留情,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即便有一絲的猶豫,也可能會讓自己陷入永不翻身的黑淵。
隻是……
鼬一手抓住對方的右肩使其右肩不能再動分毫,然後施展巧勁將對手迎麵撲來的苦無改變運動軌跡…
最終,醫生的左手,被對手反擒拿住抵著自己的喉結,右半邊的身體也因為對手的施力從而寸勁難施。
“你到底是誰?”醫生有些恐慌,自己的實力,算不上最強,但絕不會弱到,被對手一招就會反手擒拿。否則,原因隻有,對手比自己,強大太多,甚至讓自己,無法再有對戰下去的勇氣。
“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是我問你嗎?”冷酷的話語,透露著不容拒絕,讓醫生,下意識的,選擇托盤而出。
“嗯?”說的同時,鼬甚至打開了寫輪眼。
一股死亡的氣息,撲麵而來。心靈的某根情弦,被莫名的撥動,來自內心的恐懼,也似乎像是找到了潘多拉鑰匙一般,瘋狂湧出,吞噬著自己的心神,甚至一切。
對於忍者來說,死亡不可怕,但最可怕的,往往是被死亡籠罩著,吞噬者自己,明知道死亡來臨,卻毫無作為,有的,隻是坐以待斃,一步一步,迎接著死神的到來,享受般的,收割著自己的性命。
醫生嘴唇輕微顫抖的蠕動了兩下之後,緩緩的說出了一個,讓鼬記恨終生的名字
“誌村團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