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鳥流”雙手不斷釋放著暴虐的雷電,將周圍五米以內的敵人都被帶進了攻擊範圍。
噝噝噝
“啊……”強大的電流聲不斷的伴隨著慘叫聲和呻吟聲。
“呼……呼……”佐助現在已經快到達了極限,身子撐不住的跪了下來,而且,居然正對著誌村團藏。
“可惡”佐助艱難的抬起右手,擦了一下臉上夾雜著別人與自己的血混合起來的汗水。
看著周圍依舊將自己圍的密不透風的根成員,佐助苦笑一下,就要倒在這裏了嗎?誌村團藏真的是下了血本,十名上忍,而且大多都是精英級別,還有三十名中忍,至少有二十名到達精英中忍即將突破上忍以及讓人頭痛的十名特別中忍。
已經幹掉八名中忍以及兩名上忍,但是自己也實在不好過,一條條青到發紫的傷痕,一道道流血不停的傷口,還有皮肉翻卷的血痕,顯然是不可能再支撐接下來的戰鬥了。
現在在所有的根成員的眼中,佐助不過就是個秋後的螞蚱,蹦噠不起來了。不過,對於沒有感情,隻有任務至上的他們隻知道完美完成任務,所以,獅子搏兔,也需全力。
一個麵具人瞬身到了佐助麵前,不知何時從背後拿出一個卷軸,右手掏出毛筆在上麵瀟灑一畫一個栩栩如生的老虎就從紙畫上跳躍出來,佐助看到之後,真的很想問他是不是馬良,畫的東西居然成真了。
可能是筆墨的原因,飛躍出來的是個墨黑色的老虎,對著佐助趴下的身子就衝著要害下爪子。看到後佐助在地上打了個滾,就堪堪躲避開來,讓老虎撲了個空,這時旁邊一個修煉體術的根成員瞬間出現在佐助上空,毫不留情的抬起右腳,腳跟對著佐助那張清秀的就砸下去。
“飛雷神”沒辦法了,可惡,誌村團藏難道不怕對木葉死忠的宇智波鼬如果知道自己這次瘋狂的行動,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情嗎?
“咦?這是?為什麼還在這裏。”佐助瞬身來到了根的中央廣場旁邊偏僻的角落,自己的腳畔旁就是安插在家中,用於緊急時刻逃生的飛雷神。為什麼?會在這裏。
“很難以理解嗎?”誌村團藏的身影不知何時來到了這裏,身後,跟隨著大量的根成員。
“看來,你算計我很久了?”佐助瞬間明白了許多,看來誌村團藏很早就對自己為自己布置下了一道無法逃脫的大網,而且,現在似乎無法再任意活動了。
看著四周貼著四張起爆符,似乎是某個封印的陣法。
誌村團藏以及身後數人站在安全地帶,望向佐助,眼神中隻有嘲諷與悲哀。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佐助突然淡然的問道,隻不過,多少透露著一絲絲無奈
看著進入封印陣中無法動彈的佐助,團藏以為佐助放棄抵抗,破罐破摔了然後也直言不諱的說道
“感謝你的好隊友吧!如果不是她,老夫可能還不知道你居然有這麼大的價值”冷淡的語氣中,夾帶著一絲興奮與瘋狂。
“難道,你不怕宇智波鼬的報複嗎?”佐助說這句話的時候,指尖深深插入了手掌心的血肉中,不時的掉落的血滴,告訴著誌村團藏,自己居然被所謂的可笑羈絆,出賣了。雖然很是不想憑借別人的名字來保全自己,但是,現在需要的是先活下來。音忍四人眾呢?為什麼他們沒有出現。難道?
佐助腦中想到一種可能?當初假扮斷的根成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打亂了自己窺視兜的行動;還有這一次的誌村團藏對自己采取的行動,音忍四人眾采取的沉默?果然,大蛇丸和誌村團藏還是存在著某種不可告人的利益,使自己無知的被他們當成了棋子,可笑自己竟然還天真的以為自己也許能夠不再為別人當做棋子,自己真的是,太可悲了。
佐助此刻閉上了雙眼,落在誌村團藏的眼裏,佐助已經放棄了抵抗,右手拐杖敲擊了一下地麵“風,取根,把宇智波佐助給我抓起來”“遵命”
佐助此刻已經進入內心意識空間化身成影“喂!宇智波佐助,你給我出來”影此刻憤怒的咆哮著
一隻隻烏鴉從頭頂飛過,聚在一起,然後慢慢的變成了一個人性狀“怎麼了?弱小的人類?現在想要力量了?還是?知道了羈絆不過是個可笑的東西來找我哭訴?”
“我要力量”一字一句的低吼出來,完全不在意佐助的想法。
“哦?需要力量?為什麼不借助九尾力量呢?隻是很掃我的興”佐助無所謂的聳了下肩。
“如果接著九尾力量,別說誌村團藏了,即使是三代火影也不會放過我的。”
“你難道墮落了嗎?活在這樣一個安逸的村子裏?你的思想難道也腐朽了嗎?”佐助對著影絲毫不讓的反吼道“我是不會給你力量的,你走吧。”佐助轉身說完,影就被迫退出了意識空間
看著佐助沒有反抗之力的被反綁起來,誌村團藏嘴角露出一抹毒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