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和君麻呂踏上水之國的土地時,已經是她離開木葉後的第五天了。
青木所說的護衛,其實就是君麻呂。畢竟使用天道力量的他,再配合上屍骨脈,除非霧忍全體出動打算留下兩人,不然怎麼也能爭取時間讓白逃離的。況且青木也在白身上留下了一個時空坐標,若是有危險他就能立即趕到。
“已經有多久,沒回到過這裏了啊!”君麻呂看著水之國那熟悉的景色,頗有些感慨。雖然是個冒牌貨,所擁有的記憶也隻是肉體殘留下來的,但毫無疑問的,此時的他確實有資格感慨。
一旁的白聽到後也是神色複雜,這個國家讓她想起了過去一些不好的回憶。在那個寒冷的冬天,她失去了家人。村民以及父親那嫌惡憎恨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記憶中,不曾褪去,她淡淡的道:“這個國家,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如常年籠罩著的濃霧一樣,從來不曾被看清過。”
每個人都戴著麵具生活,每個人都把自己真實的一麵隱藏了起來,這就是水之國。
君麻呂看了看,說:“走吧,我們得抓緊時間了。”白點點頭,兩人向著霧隱村的方向前進。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兩人暫時沒有將忍者護額佩戴起來。在離開港口一段距離後,幾個人偷偷摸摸的跟在了兩人身後。
“我去把那幾個尾巴解決掉吧,你先走。”君麻呂說完,人就消失不見了。白雖然不喜歡殺生,但對這種情況也不去反對。前進了一小會後,君麻呂跟了上來,身上沒有絲毫的血跡。“幾個小蟊賊,不是忍者。”君麻呂解釋了一下。
不過繼續趕了一會路後,再次有人跟蹤了他們。隻不過這一次就是忍者了,因為兩人都不是感知係的忍者,但一般的人還真躲不過他們的感知。這次居然無法發現敵人的位置,顯然跟蹤者實力不俗。
於是兩人停了下來,戒備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靜下心來後,白很快就發現了敵人躲在哪。她向著某個地方突然甩出數根千本,緊接著就看到那處樹枝上閃出一個身影來。還不等那身影落地,君麻呂衝對方甩出幾根指骨。
和白不同,君麻呂的攻擊顯然是衝著對方的要害去的。當然他沒有全力出手,不然君麻呂自信在百米內沒有人能躲得過。那個身影狼狽的扭身躲過了指骨手裏劍後,架著苦無背靠大樹,警惕的瞪著兩人,口中大喝:“你們是什麼人?”
白和君麻呂表現出來的實力都比他高,這個人不得不慎重。兩人定睛一看,原來這是一名霧忍,看裝扮似乎還是上忍。“是霧隱的守備人員嗎……正好,我們是木葉的特使,來找你們的水影有要事商談。”
“我憑什麼相信你們?”那名霧忍一聽是木葉的忍者,立刻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兩人。
“我不需要你相信,隻要你們的水影相信就可以。這是火影的親筆信,我會親自轉交給水影的,隻要你給我們帶個路就可以。”君麻呂無視了這名霧忍的敵意,從懷裏取出那封信件後晃了晃。
霧忍看了看信件,上麵確實蓋有木葉的標誌。雖然不知道真假,但這個節骨眼上他也不敢造次,若是因此而導致木葉拿住借口發難,那對霧隱來說無疑是場災難。霧忍稍微考慮一番後,點頭道:“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