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融合了宇智波的細胞,但還不具備開眼的條件吧?如果是那個人,那麼他會想出來的解決辦法無非就是——移植寫輪眼。嗬嗬,看樣子我說對了,我想想看,是那個小女孩?你看向她的目光裏,可是毫不掩飾的讚賞哦!”
隨著迦摩羅話語的深入,佐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種被人完全看透的感覺讓他極為不舒服,這種被人掌握了主動權的被動感,衝擊著他心底的自尊。
“你到底是誰?”佐助已經不打算等了,如果眼前這個家夥不說出個一二來,他就會毫不客氣的用武力撬開對方的嘴。迦摩羅這一次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回答:“我的父親是大蛇丸,是他製造了我,你說我是誰?”
佐助雖然生氣,但並沒有失去理智。他注意到迦摩羅話語裏的一個詞,製造。聯想到大蛇丸的為人顯然不是那種會和女人嘿咻然後生孩子的家夥,佐助立刻就有了判斷。他很篤定的道:“是大蛇丸的克隆體嗎?”
迦摩羅沒有承認,可也沒有否認,隻是保持著意味不明的微笑。真要說起來,年輕時候的大蛇丸絕對是個美男子。再加上眼前這位那一直保持著的微笑,著實有足夠的魅力去吸引那些不知內情的異性。
這樣近乎於默認的回答,讓佐助心裏更是不安。他從來都不知道大蛇丸有製造自己的克隆體,照眼前這個人的話來推斷,似乎大蛇丸是想製造一個契合度更高的容器?可是為什麼,大蛇丸沒有轉生,是有什麼原因嗎?
佐助想不明白,不過也不需要想明白。他隻知道,眼前這個家夥是敵非友那就足夠了。
所以,他發動了攻擊。隻不過迦摩羅早已有了準備,佐助刺下的忍刀落在了空處,迦摩羅遠遠跳開去,站在另一處屋頂上看著佐助笑道:“看樣子,我們之間無法用語言來溝通呢!也罷,就讓我看看讓父親無比鍾意的容器,到底有多麼優秀吧。”
說著,迦摩羅兩手合什,通靈出了一條大蛇。他跳到大蛇頭頂上,就著月光居高臨下的看著佐助,目光裏沒有任何緊張,仿佛要進行的隻是一場遊戲。
突然出現的大蛇驚動了小鎮裏的人,許多人看到月光下如山嶽般巨大的蟒蛇時,紛紛驚恐得四散奔逃。考慮到在這裏打會傷及無辜,佐助向著鎮子外跑去。迦摩羅也知道佐助的想法,對他來說這不過是一場遊戲,所以在什麼地方進行他並不在意。
等到離小鎮已經有段距離後,佐助停了下來。他的通靈獸,是一隻巨大的老鷹。跳到老鷹的背部,由它載著自己飛到空中與迦摩羅視線齊平。提在手裏的忍刀已經纏繞上了一絲絲電流,猩紅的寫輪眼裏隻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就讓我看看,你和大蛇丸之間的差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