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青木正獨自一人在河邊練習結印。
身為孤兒的他平時以幫助周圍的鄰居做些簡單活計來維生,再加上木葉給予的一些補助和撫恤金,對物質生活暫時沒有太大需求的青木省吃儉用下,倒也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由於寄住在一名木葉忍者的家中,青木有幸在上忍者學校前就能了解到忍術的結印方法。
作為病毒集合體,青木沒有常人的那種鍛煉極限。那種因為幼年時期過度鍛煉而損傷到身體的情況不會出現在他身上,所以早在4歲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秘密進行高強度的身體鍛煉。雖然每次都會弄得遍體鱗傷,但在足夠的食物補充下,身體的勞損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恢複。
現在也是如此,青木毫不憐惜身體的進行著快速結印的練習,經常是練到手指幾乎沒知覺了才停下,然後任由原型體病毒對身體進行修複。
趁著休息的空檔,青木看了看眼前的河流。
清澈的河水裏倒映出一個清秀的少年,純黑色的眼眸和頭發,長期日曬而變得深沉的膚色,雖然進行了高強度的鍛煉,但瘦小的身體絲毫沒有顯露出痕跡來。一身平民的裝束,讓青木在偌大的木葉村裏是那麼的不起眼。
這也是他刻意而為之的結果,槍打出頭鳥的至理名言青木可不會忘記。要是顯露出什麼天賦了,早早被木葉高層或其他忍村知曉可就沒好日子過了。深信扮豬吃老虎才是王道的青木,此時在周圍人的眼裏,隻是一個認真、努力,性格溫和開朗的普通少年。
這一點,在他結束了練習回到村子後,周圍鄰居主動和他打招呼可以看出來。
“青木啊,又出去玩了嗎?”
“青木,要不要來常常大叔我做的章魚燒啊?”
“青木,這些果子送給你嚐嚐,阿姨剛剛摘下的哦!”
青木一邊微笑著回禮,一邊往家中走去。
“我回來了!”站在玄關習慣性的喊了一聲後,青木脫鞋進了屋子裏。房子不大,擔當他監護人的木葉忍者也隻是一名普通的木葉中忍。來到客廳後,青木見到了自己目前的監護人——森田立也。
這個30多歲的中年人脾氣很溫和,雖然沒什麼天賦和實力,但卻很有耐心,目前是一名忍者學校的老師。見到青木回來,森田笑著說:“你回來了,正好我要和你說件事情。”
“請說吧,森田叔叔。”青木坐到了森田對麵,給自己倒了杯茶。
“你今年已經6歲了吧,我想問問你,想不想去上學啊?”森田笑眯眯的看著青木,這個孩子在他眼裏與親生的沒什麼分別。
“是忍者學校嗎?”青木抬頭反問了一句,目光裏帶著一絲期待。
“是的,我也在那裏上班。說實話我並不希望你以後當忍者,因為這是一個比較危險的職業。當然你也可以像我一樣以後當個老師,隻不過……”說到這裏森田苦笑不已,若不是天賦不足,又有哪個忍者甘心窩在忍者學校裏呢?
忍者這個職業說白了就是強化型的軍人,忍村就是一個軍事機構。忍者學校裏所教授的知識也大多和殺人有關,雖說木葉不像其他忍村那麼凶殘,但也好不了太多。森田並不希望青木走上忍者這條道路,作為中忍的他很清楚這個職業的殘酷。
不過,他顯然小看了青木。
青木隻是微微考慮後便說:“我希望能去學校,可以嗎,森田叔叔。”雖然沒有咄咄bi人的氣勢,但也讓森田看到了自己的堅持。6年的相處讓森田了解到,眼前這個孩子的聰慧程度。於是他不再說什麼,隻是點點頭表示可以。
有了森田的幫助,青木很容易便收到了忍者學校的通知。就這樣,6歲的青木進入了忍者學校。同年,旋渦鳴人、宇智波佐助以及其他木葉小強們也同一時間入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