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解雇了,那家工作了很久的餐廳。待我很好的經理私下對我說有人找我麻煩,要老板解雇我。我自認平日裏待人和善也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也沒有意識到誰會為了什麼報複我。算了,再找一份工作好了。
可是我的求職路並不順暢,就像是被封殺了一樣,沒有一家單位願意要我。他們給的原因五花八門,但最主要的還是拿我的學曆說話。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初中畢業真的不好找工作啊。連酒店洗盤子的活計都有學曆要求是高中畢業。後來我想過求助江倪輝,他敷衍似得和我說他會幫我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之後就掛斷了。
後來知道這是餘莉莉做的手腳了之後才放棄掙紮了,有那麼一段時間甚至想過就靠著江倪輝養我算了,事實上我也確實這麼做了。可是事情遠沒有我想的天真和簡單。
那天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一群小混混攔了下來。根本不認識他們,他們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把我打昏拖走了。意識模模糊糊的時候,有人在我的身上動,不止一個,一動一動,在評價我的身體,在做著惡心的事情。
是啊,被輪了。後來我報了警,真是惡心的事情。好惡心,那天我泡在浴缸裏泡了一個晚上,搓了一個晚上,惡心了一個晚上…
可是江倪輝的反應讓我心涼,他安慰了我幾句,裝模作樣的說一定要抓住那幾個小混混扒了他們的皮。可是他看我時的眼神還是讓我絕望了,惡心的眼神,一如那天晚上自己看自己的眼神。
我們的聯係越來越少了,他好像在刻意躲著我一樣。但是每個月他還是會定時的往我卡裏打錢,我沒了什麼後顧之憂。我開始出去玩,開始泡吧認識朋友。醉生夢死的度過這渾渾噩噩的日子。
有一天我收到他的短信,約我酒吧見麵。我以為冷落了幾個月他終於還是正視我了,他的心裏果然還是有我的。欣欣然就拿起包包去了酒吧。可是一到的時候我就後悔了,這是一場性party。包廂裏有許多對男女,各種姿勢各種呻吟。還有人拿著吸管和針筒在吸食和注射白色的粉末和液體,天哪,我到底是到了什麼樣的地方。我慌慌張張的想要出去,已經晚了,出不去了。我進來之後他們就關上了門,也有不認識的人拉著我。
他們拉著我,我根本就失去了出去的機會。後來?後來他們開始扒我的衣服,開始脫我的褲子。我劇烈的掙紮著求饒著哭著,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會。
“啪!”臉上被扇了狠狠一個耳光,男人咒罵著:“臭婊子,都來參加這種派對了還裝什麼清高!”於是開始動作了,和那次一樣的動作。想起來我惡心吐了出來,吐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怒了,回報給我的是一陣毆打。
於是這場派對我不知不覺就變成中心了,好像每一個男人都要玩一次一樣。我意識模糊的時候,有人往我身上紮了一下,我看著那人,他手上是一個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