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刺激到了冰竹的眼神,“你有了這個女人,就被把她給忘記了嗎?”語氣中帶著怒氣,帶著不滿。

“憑什麼是你?憑什麼……”然後我雙眼變成血紅色,同時那我身上的霧氣,開始慢慢地轉城血紅。

“快……”神針提醒著兩個人。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飛身朝著冰竹就是漫天的劍網。

哐嗆的聲音是一片,那些變成紅色的霧氣,腐蝕性似乎是更加的強悍了。

首先遭殃的就是夜寒煙手上的劍,被腐蝕成一個個的缺口。

而後神針提醒夜寒煙,用元氣。

東方亦絕憑借著自己強悍的元氣支撐,彌補著夜寒煙的不足。

夜寒煙元氣不足,也不知道怎麼利用自身的抗毒。

最終的結果就是東方亦絕中毒再深了幾分,吐血,被擊飛出去,而夜寒煙被冰竹給捏住了脖子。

“你放開她。”東方亦絕瞪眼欲裂地從地上站起來。

“夜王,就因為這個女人,你就把她給忘記了……是因為她的這張臉嗎?那如果我把她這張臉給毀了呢?”冰竹的眼神落在夜寒煙精致的臉上。

“叫你這個醜八怪是有病嗎?”夜寒煙忍不住罵出聲來。

冰竹不怒,反而笑。“對了,我怎麼就忘記了魅盅了……”嘴角帶著詭異的笑,讓靠我最近的夜寒煙的頭皮是一陣發麻。

這個毒穀的穀主一定是瘋了。

一道故意的聲音從冰竹在嘴裏發出來,首先東方亦絕的臉色開始蒼白,豆大的汗珠從我的額頭上冒出來。

“夜王,忘記跟你說,這個魅盅呢,如果隻有一方在這裏,我是啟動不了它,而去就算是啟動了也沒有用。但是雙方都在一起吧,那就……嘖嘖,兩個蟲子,就想著跟對方接觸……”冰竹的話還沒有說,夜寒煙的嘴裏發出一聲慘叫的聲音。

“冰竹,你放開她,我跟你打。今日本來就是你我之間的戰爭,跟旁人沒有關係。”看到夜寒煙痛苦,東方亦絕如刀絞。

冰竹冷笑著,“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覺得這樣比較的好玩,難道你不覺得嗎?”

“你就是個變態。”夜寒煙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把這句話給咬了出來。

“謝謝你的誇獎。”冰竹甘心的接受了夜寒煙給我的這個名頭。

我的確是變態,從得到神子的那天氣,我就變態了。

“冰竹,你不就是要本王死嗎?你放了她,本王立即死在你的麵前。”東方亦絕把手上的血櫻劍給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朝著冰竹大喊道。

“你個死男人,你蠢貨嗎?你以為你死,我就會放了我?”夜寒煙滿臉的淚水瞪著對麵的男人。

蠢貨,不知道帶著煞七和煞一先走嗎?管她幹嘛?幹嘛?她又從來沒有對我好過。

“嘖嘖嘖……還真的是情深,你把醫仙放哪了?你已經把她給忘記了嗎?她整顆心都給了你,結果你就三年的時間都不到,就把她給忘記了……”冰竹有些瘋癲了。我指控著東方亦絕的絕情。

而我手上的夜寒煙怔了怔,醫仙?不就是說的她嗎?

她的眼珠子轉動著,突然開口道:“冰竹,你沒有認出我來嗎?”也虧得冰竹在指控東方亦絕,才沒有發出怪聲,讓兩個魅盅湧動,若不然,夜寒煙即使想作怪,那也沒有用。

“你……”冰竹瞪著夜寒煙,這個聲音,這個聲音……

“冰竹,就是我……我三年前沒有死。”

“你真的沒有死?”冰竹有些激動。

“是啊,隻是我現在快要死在你的手上了。”

冰竹的眼神移動到自己捏住夜寒煙的脖子上,手上的力道是忍不住地鬆了幾分。

重新獲得新鮮空氣的夜寒煙,幾乎想感歎能再次呼吸真的很好。

“現在你把我給放開好不好。”見到冰竹的眼神有些泛散,夜寒煙立即抓住機會道。

冰竹看著夜寒煙然後緩緩的鬆開手。

站在那邊的東方亦絕一片緊張,我緊緊地盯著夜寒煙。聽到她在蠱惑冰竹,我的心都吊在了半空中。

看到她被冰竹給放開,我立即反應地把夜寒煙給帶回來。

就在東方亦絕伸手的瞬間,冰竹也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