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另外一個女人的照片瞬間就替換了關紅輕的照片。
“這是本案的唯一幸存者,項彥佳,女,42歲,川市人某城鄉人,無業,聾啞人,在本市曾有過偷竊案底,不止一次利用哺乳期躲避逮捕,育有三名兒女,卻並無婚姻史,三日前失蹤,被發現時已奄奄一息,據悉,項彥佳是被一種名叫圈套的刑具貫穿脊椎骨,從而導致失血過多而昏迷不醒的。”
我點了點頭,插嘴說當時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這個女人的血量流出已經很多了,但按照她的血流情況來說,從那塊錐形尖刺刺穿她脊椎骨開始,到我們發現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結束,總共時間不會超過一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們發現這名女性傷者的時間是在3月16日晚上九點,那麼,凶手應該在晚上六點的時候,曾來到過這座所謂的幹屍博物館中,將這名女性傷者上的刑。
我們在環城河邊發現了那三具幹屍的事情傳播的很快,所以如果凶手知道我們發現了這三具幹屍,按照正常角度來說,他一定選擇逃竄或在這艘船還沒有被我們發現的時候快速將這艘船開走。
但他並沒有,反而還在我們正在調查那三具幹屍的時候,繼續作案。
再聯想起關紅輕逃竄之前的那幾句話……
我覺得他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至少,我認為凶手能夠繼續作案,他一定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而不會在作案之後,還會選擇給家中打去電話,不,關紅輕即使和這個案件有關,我也願意去秀安澤相信他並不是一個能夠殺死這麼多人的凶手。
所以,凶手一定另有其人。
想到這裏,我看了一眼方源,後者也正巧和我對視了一眼。
“想說什麼就說,這裏都是自己人。”方源拿著一株水筆,在麵前的辦公桌上敲打著,冷冷的說道。
我想了想,抬頭看著蘇眠以及李炎,問道:“刑具,幹屍,奄奄一息的女人……”
李炎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咋的了,你要說啥你倒是快說啊,急死個人了……”
我頓了頓,說古代的刑具是為了懲戒犯人的,而跟我們發現的那三具屍體一樣,第一具屍體,死前曾經受過剮刑,第二具屍體,死前曾經受過炮烙,第三具屍體就有一些特別,可死狀卻是相對於前兩具屍體最慘的。
林希在我們回來之前,曾發了我一條短信,說她基本上能夠確定,這名女死者是在懷孕期間,被人活生生的用手伸入這女人的體內,活生生的將包裹在ZG內的嬰兒挖出來的,因孕婦忍受不住這種痛苦,而活生生的痛死過去。
這三具幹屍在死亡之前都曾遭受過嚴刑酷打,再換一個角度來說,我們在那船艙內發現的幹屍,會不會也是經過這些酷刑而死後被人製作成幹屍的呢?
當李炎說這項彥佳,也是本案唯一的幸存者是名慣犯時,就更加驗證了我的推測,這個凶手,會不會是用刑罰,來懲戒那些曾犯了罪的人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凶手一定不會停止自己的行為,所以,下一個被害者,應該也會很快出現。
但凶手的這一舉動,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他……不是每一次都說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懲戒那些法律懲戒不了的人麼?會不會……這個凶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