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人都離開後,蔣同化疑惑的問道:“那個破袋子裏裝的什麼,就那破玩意比得上碧螺珠?”
司徒空陰晴不定冷聲道:“一開始我就叫你別小瞧了那姓陸的,現在知道這小子不好對付了吧。”
蔣同化有些煩躁的來回走了幾步道:“司徒大人,你倒是說啊。那地連粉到底是什麼?竟然能惹得康公公這般高興,這樣一來康公公隻怕會欠那陸小子一個人情,明日的考核怕是難辦了,再說真要筆試,司徒文宇那幾把刷子還真不一定行。”
“司徒文宇,哼,和那司徒景還是不是一個德行,成不了大事,不是大哥庇護他兩父子,隻怕在就在家呆不下去。”司徒空接著歎了口氣道,“我隻知道這地連粉乃是稀有的上等藥材,在市麵上可是想買都不一定能買到,也不知道這康公公用來作甚,也沒看出康公公身體哪裏不好。”
“算了,算了。還是商量著接下來怎麼打算吧。”蔣同化也是倍感壓力,這些年來,司徒家暗中扶持他步步高升,當然他也替司徒家做了不少苟且之事,如果這次事情辦砸了,恐怕也不好向司徒老祖交差了。
司徒空沉聲道:“哼,怎麼辦?名額隻有一個了,不就好辦了?”
“難道真要?”蔣同化有些不安的道,“恐怕這樣做,會惹怒康公公啊。”
“康公公?司徒家還怕個公公不成,要不是仗著榮公公,他康公公能逞什麼威風。放心吧,隻要做的幹淨點,康公公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再說陸子白與魏書城事後也正返回魏府,準備接下來的考核之事。本來是應坐上馬車好快一些回去,之後抓緊時間與稅安然商量考核之事。隻是剛坐上馬上,陸子白便有些心神不定的,然後拉著魏書城非要徒步走回去。
“少主,這回去可要走幾步路呢,怎得?不做馬車呢?”
“魏大人,恐怕司徒空接下來會有所動作。”
“明日就要考核了,那司徒文宇,你不是也調查過了,就是個半吊子,再說康公公今日之後,就算不幫我們,想必也不會有所偏袒吧。”魏書城有些把握的說道。
陸子白突然停下來,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不安的說道:”隻怕司徒空會狗急跳牆啊。“
“哼,莫非他還真敢派人來魏府行刺不成?”魏書城這倒是底氣十足,自己好歹也是一郡之主,府中的護衛也不是隨便任人宰割的。
“哎。”陸子白歎了口氣道,“此事,定要周全方可。”
“魏大人,上車吧。”陸子白拱手道,“前麵就是徐府,子白有些日子沒回去看望幾位好友了,晚些我再回來。”
“嗯,這樣也好。”魏書城立即招來兩個護衛道,“你二人送陸公子去徐府,保護好陸公子。“
“是。“
“魏大人,就幾步路,我看就別麻煩兩位了。”
“這正是要緊關頭,就像陸公子說的,小心點才是。”魏書城頓了頓繼續道,”夫人交代過的事,書城不敢有怠。“
陸子白聽得“夫人”二字時,不經的眨了眨眼,隻得帶著兩個護衛回了徐府。
這些天李小琪顯得很是心不在焉,每天也是閑著沒事做,徐鵬程基本都忙著各地的生意打點,而任承允每天像著了魔似得,不要命的練刀。這樣一來,這閑不得的主兒,隻好四處瞎逛。
李小琪剛剛從街上買了些小玩意回來,正在院子裏擺弄,院子裏的其他下人,看見李小琪一個俊美的公子哥整天隻知道擺弄些女人的玩意兒。開始還是有些竊竊私語,私下裏議論著李小琪的古怪,隻是一次兩個下人在掃地時,偶然讓李小琪聽見了......後來隻知道這兩個人被李小琪關進了小黑屋裏整整一個下午,出來後便是說話都不敢再大聲一點了,一聽得李公子這三個字更是談虎變色。後來就誰也不敢私下議論這惹不起的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