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婷在之後遇到了一次又一次小規模的衝突,為啥是小規模呢,因為朱雀派早已不是當年的朱雀派了,距離朱洪武時代已經太久遠了。自從朱玉魂利用葬禮殺害了所有能威脅她的地方勢力之後,取而代之的是對內的穩定,對外的薄弱。失去了原來院長的那些弟子大多沒有接受朱玉魂的直接管理,紛紛告假回家,等到雅婷殺回來的時候都過去投靠。
整個朱雀派對雅婷反擊回來的消息是這麼傳遞的:無恥的叛徒正帶著罪惡的劊子手殺向我們大朱雀派,朱玉魂掌門已經動員起全部力量與其決戰,絕不能讓邪惡勢力得逞;叛徒雅婷竟然打敗了咱們偉大的學生部隊,但是不必驚慌,她的好運氣已經到頭了;雅婷一而再再而三打敗我們的部隊,這都是巧合,朱玉魂一定有辦法的;原掌門之女雅婷告訴了我們另一個事實,朱玉魂才是朱雀派的叛徒,人間的敗類;掌門雅婷已經摧毀了通向祥雲館的一切抵抗勢力,她用實力證明了自己才是正確的。
……
戰火已經燒到了祥雲館的直轄地,掌門朱玉魂正在那裏翻閱著最近的戰報。“掌門大人!”汪直跑了進來,“車已經準備好了,咱撤吧。”“撤去哪兒?”朱玉魂問道。“隨便哪兒,反正這祥雲館咱是不能待了,您趕緊收拾東西,我回頭放一把火把這燒了,絕不留給那些侵略者。”汪直說道。
“你居然要燒祥雲館?!”朱玉魂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不能這樣,如果燒了祥雲館,後世子孫會怎麼說我。”“哎呀掌門呐,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您還惦記自己的後世子孫,反正罵咱也聽不到,當務之急是趕緊走。”汪直又勸道,“打不贏就是沒用,沒用的留著幹什麼?”
朱玉魂還是難以接受,“那些密使呢,他們行動成功了嗎?”“當然沒有,不過您放心,我讓他們吃下毒藥去執行任務的,殺不了雅婷也供不出咱的計劃。”汪直道。
在雅婷來的一路上,幾乎每晚都有人來暗殺她,這都成了每天的節目了,而且很奇怪的是,那些人過來的時候本來好好的,舉著刀子真像要殺人的樣子,可是才一會兒功夫就倒在地上抽搐不起了(汪直也是作死,毒藥的藥效還是太快了,都沒來得及朝雅婷動手就毒發了)。
這樣的節目一直演到第十天,來的人終於沒有死了,不光沒死,跑過來的時候連刀都沒帶,直接下跪投降了,這回的密使比較聰明,之前的那些人一個個有去無回,再看汪直的表現有些古怪,所以出發之前什麼都沒吃,自知在朱玉魂這裏沒有未來了,幹脆來投奔雅婷,並且把之前的事原原本本說給雅婷聽。當講到殺害朱紅雀的人是汪直的時候,雅婷一下捏碎了手上的杯子,任憑鮮血從自己的指間流淌,不光如此,那人繼續說道,在葬禮那天汪直是如何殺害那些讀書人的(汪直破壞遺體也是很值得被斥責的),當然這些事的背後策劃人都是朱玉魂,汪直隻是一把刀。
從諸葛光到密使,同樣的故事終於讓整個朱雀派的人都醒來了,原來他們所愛戴的掌門居然是這樣的惡人。在第十一天,全朱雀派都停止了抵抗雅婷,紛紛追隨她一同殺奔祥雲館。
……
從院長室的窗戶已經能隱約看到朱雀旗和青龍旗了,似乎玄武旗也在哪裏晃悠著。朱玉魂將裝著純陽紅墨的琉璃瓶拿了出來,她即將做一件空前的大事。
汪直帶著金銀財寶早就逃之夭夭了,其他跟他關係好的人也得到消息,趕緊搜刮完東西就往外跑,留下那些不知所措的學生還在教室裏上自習。
朱玉魂聚氣在手,飛到半空之中,將紅墨那麼一灑,在整個祥雲館形成了一道結界。可怕的零之結界讓所有讀書人望而卻步,越走近祥雲館,人們的大腦就越會浮現零分考卷的樣子,隨後是老師的責罵、父母的棍棒、同學的嘲笑,真叫一個慘呐。
好不容易到了祥雲館附近卻不能前進了,這讓所有人都很鬱悶,雅婷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結界的旁邊,對著裏頭喊道:“朱玉魂,這事因你而起,就以你來解決,我們兩人比試一場,如果你贏了,我承認你的掌門之位,帶著人退走;如果你輸了,對不起,你絕對想不出我會怎麼對你。”
在祥雲館裏頭的朱玉魂聽到了喊聲,冷冷一笑,“要我跟你決鬥,做夢。有本事你進來啊。”朱玉魂一邊喝著純淨水一邊看著雅婷如何進得了這個結界。
後事將如何發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