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遠在城樓上往下看了看,展家不光自己的騎士來了,身後還零零散散跟來了其他部落的騎士。與白虎派的正麵交鋒就自然需要玄魁的幫助了,玄魁走到城樓上往下看了看,立刻認出了這些騎士都是來自哪個部落,戰鬥力如何,他還說明其實展家的騎士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的間諜刺客,殺進城裏如入無人之境。就現在城裏每天晚上都有人會死,有房子被燒,如何解決這類問題呢?玄魁微微一笑,拿出了一隻小哨子,“這就是他們聯絡的暗語,到了晚上用哨子吹出鳥鳴聲來交流。”“先生您懂?”懷遠問道。“我在那住的時候他們都是這麼練的,想不聽都不行。”玄魁苦笑道。
用了玄魁的辦法,當晚就有兩名間諜落網了。他們還在互相埋怨,“你瞎了嗎?吹信號說沒事。”“什麼我吹的,明明是聽你吹的。”兩個人被綁著押入大牢,手銬腳銬鎖住後就用東西封死,坐在馬桶上休息,吃飯都是喂食。
一個晚上損失了兩個間諜,這可都是二十多年的心血啊,展高鵬欲哭無淚,第二天騎士們騎著馬在城門前跑圈,往城樓上射箭,另外兩個間諜紛紛聚氣在手,打了兩個閃電劈中了屋簷,嚇得所有人都躲到了桌子下麵。“讓我去會會他們。”王古精輕功了得,剛往城牆上一踏就退了下來,幸虧躲得快,不然箭就不是射穿衣服那麼簡單了。白虎派的人都是草原混過來的,弓箭技術了得,偏偏王古精還穿的那麼惹人注目,一身黑衣白褲,手裏拿著金算盤。一通射箭之後誰都不敢呆在城牆上了,幾個白虎派的騎士拿鉤子勾住城牆爬了上去,隨後聚集到了城門那裏,眼看著就要開城了,卻沒人敢上前阻止,誰都沒有勇氣。
“懦夫!”張懷遠聚氣在手,第一個衝了過去,後頭跟著拿解剖刀的驗屍官以及兩個乘務員,接著小康也拿起菜刀鍋勺,一口鐵鍋戴在頭上衝了過去。那些騎士一看來敵人了,拔出馬刀往那一站就準備廝殺。誰知懷遠突然拿出了一個盒子,一聲令下:“戴口罩!”自己把衣領那的口罩往嘴上一拉,身後的人也紛紛效仿,白虎派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呢,一股惡臭就撲麵而來,趕緊用手捂鼻子,根本無濟於事。懷遠手持尚方鹹魚在那站著,其他人就衝過去與那些人拚,本來的肉搏好手現在一個個都萎了,在惡臭下都吐得站不起來了,那還不束手就擒。幾個學生把衝進去那些人的馬刀扔到了城牆下,一看這情況白虎派的人也害怕了,他們都是騎士,對攻城幾乎一竅不通,誰知道城牆後邊是什麼,無奈展高鵬下令回營。張懷遠的守城第一戰就這麼結束了。
回到學院,懷遠把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就憑這一條鹹魚絕對不是長久之計,他這次來是要超越所有人,徹底解決白虎派的問題的,單靠現在的力量隻能擊退。思索對策之時,狂阿彌從門口走了進來,“大人,給您帶幫手來了。”“哦!”懷遠站了起來,隻見一個人走了進來,見到張懷遠就鞠躬行禮。“懷遠大人,我是葛朗台老爺以及其他幾位老爺派來的代表,白虎派欺人太甚,老爺們不忍生靈塗炭,願意與大人通力合作,驅除蠻夷。”“好,有諸位老爺的鼎力相助,我青龍派怎會不勝。”懷遠走到了那人麵前。“隻是,”那人停頓了一下,“老爺們的地產多在城外,今番首當其衝,損失慘重。”懷遠笑了,“我當什麼事,這好辦,我會讓王古精記下諸位老爺的損失,回頭上報掌門,照價補貼,還會有獎金哦。”“多謝大人,還有……”“我知道,葛朗台的東西就當是先存到我這,等事情結束我連本帶利還他。為表示誠意,我可以先還他一點。”懷遠說道。“好,大人果然深明大義。”那人在得到答複之後當場被請去拿還給葛朗台的東西,而且懷遠寫了字據,蓋了章簽了字,這下那些大商人們可就放心了,既然一邊同意給補償,另一邊就愛搶東西,那自然是偏向錢一邊了。葛朗台抱著自己的財寶親了好久,下定決心要給白虎派的人一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