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旅店裏,當初帶你走的時候忘記了。”白瑞潔想到這裏,一下收起了護罩,維無實和談天地剛到年獸頭上,一團火就撲了出來。幸虧倆人跑得快,隻是燒了點衣服。“你們三個在這頂住,我和親愛的去去就來。”羲之放下話就和白瑞潔一塊飛走了。無實和談天地嘴上答應著放心去吧,心裏說了句“靠。”二狗倒是沒什麼話,一心對付著年獸,在羲之離開的那段時間裏,都是二狗在拖住年獸的步伐。
到了旅店裏,掌櫃的和夥計正躲在櫃台下。白瑞潔和羲之啥都沒說,大踏步就往房間走,把整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怎麼沒有了?”瑞潔著急地叫了起來。“別著急,是不是找錯地方了?”羲之問道。“不能啊,該不是小二整理房間整理掉了吧。”瑞潔正想著,就聽角落有人幽幽說了一句:“二位東西找好沒啊,我和老婆已經光著身子在這蹲了半天了,沒事就請出去吧。”
……
二狗一招蒼龍出水,紮槍直刺年獸的鼻子,年獸嗷嗷直叫,拚命朝二狗噴火。二狗趕緊退了回來,招呼道:“擦汗。”無實撕下衣服的布條給二狗擦汗。“水。”一句話,談天地聚氣在手,幾塊冰送到了二狗的嘴裏,二狗嚼著冰塊,拿起紮槍又衝了上去。“唉,咱倆是不是太窩囊了。”無實問道。“不啊,拳擊手不都需要咱這樣的人嗎,咱是王牌輔助,療傷加狀態。”談天地不知何時已經搬來了兩張板凳,和無實一人一個,看著二狗在那和年獸拚命。
“無根之水來啦!”隻聽陳羲之一聲喊,好幾個葫蘆都飛了過來,砸到年獸身上,羲之雖然沒什麼才氣,但是扔東西還真是一扔一個準,全砸年獸臉上了,那些葫蘆被火燒爛後水就流了出來,年獸噴的火更大了。“怎麼回事?”羲之看著手裏和背上的葫蘆,拿出幾個聞了聞,不是酒就是油,“親愛的,我這的葫蘆裏都是酒和油啊。”原來兩個人來到了櫃台詢問情況,店小二指了指櫃子裏一排排的葫蘆,他也忘了哪個是哪個了,瑞潔就說這好辦,一陣風把葫蘆全刮跑了。
“看來無根之水在我這裏了。”白瑞潔一葫蘆一葫蘆找著,終於聞到了水的氣息,“接著!”羲之接過葫蘆,用心瞄準著年獸的嘴。“二狗,靠近點,讓年獸張大嘴!”無實喊了。“你要在我這地方就不會說這混賬話。”二狗已經熱的不行了,怎麼也不能再靠近了。談天地從天而降,朝著二狗的方向發射凍氣,二狗隻感覺一陣清涼,大喝一聲衝向年獸,年獸本能張嘴噴火,“中!百步穿楊!”羲之將葫蘆脫手扔了出去,一點沒偏砸到了年獸嘴裏,二狗的紮槍也是隨後就到,帶葫蘆刺進了年獸的食道。年獸慘叫了幾聲,把紮槍都吞了進去,隨後就在地上打滾,全身的皮膚開始變黑,最後閉上眼睛咽氣了。
“終於完事了。”二狗擦著額頭上的汗。陳羲之拉著白瑞潔的手走到了年獸屍體的跟前,無實和談天地也隨後趕到。那些街上人一看好像沒事了,紛紛聚攏過來,這年過得真是膽戰心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