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幾榮歹毒道:“現下把台灣搞的越混亂就對我們越有利,到時候台灣新舊勢力更替、重組,我們就可以混水摸雨了,趁火打劫了,啊哈哈哈哈。。。”東條幾榮看了明白過來的劉利一眼,兩人同時放聲大笑起來。
笑完後,東條幾榮麵色一整道:“關於你和我們之間的合作,最好不要泄露出去,就是你的手下也不可以泄露出去,以免他們會有過激的反應,到時會對我們的合作有所不利,明白了嗎?劉先生?”
“嗬嗬,當然明白了,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一臉還在沉迷於美好幻想之中的劉利用他的狗腿子拍著他的狗胸脯打著後果不可預算的保票。
“那好,就這樣吧,我就先走了,一切你自己看著辦吧,解決不了的,可以來找我。”東條幾榮談攏了一樁絕好的生意,一臉舒坦的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啊!東條先生,我還有點事要你幫忙呢!”劉利一看對方又走了,急忙從幻想中清醒過來,喊住了東條幾榮,看著對方疑惑的看向他,連忙開口賠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東條先生,想必你也知道我們噬龍幫自從我們幫主去世後,就被周圍其他的幫派趁火打劫,不斷打壓,搶奪地盤,導致現在的我們的地盤已經縮減了很多,如今兄弟們每個月拿到的零花錢也大不如前了;而現在我們要大力合作,擴展地盤,爭取把整個台灣全部掌握到手,雖然計劃宏偉,但剛開始的時候就不得不花錢賄賂那些貪的無厭的官員們了,唉!”說到這裏,劉利雞模狗樣的假裝長歎一口氣,臉上一片愁苦的樣子:“可我們的財政隻夠我們開支幾天的了啊,這可怎麼辦呢?”
一聽這話,東條幾榮就知道對方的意思了:我們出人出力,難道你們還不出點錢?東條幾榮不禁心中大罵不已,出發的時候黑龍組的確給過自己一大筆錢做為自己在台灣發展的資金,本來想要自己獨吞的,沒想到劉利也是個老狐狸,竟然開口索要,忿忿不已的同時還要裝做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道:“這樣啊,是我疏忽了,還請劉先生不要見怪,我這就給你開張支票。”說著自身上掏出了筆和本來。雖然先前對劉利威逼利誘過,但現在合作的關頭,還是不能對他太過分了,否則誰知道他會不會在暗地裏陰自己一把。
劉利手裏拿著那張一千萬瑞士銀行的支票,心裏樂開了花,說道:“啊,東條先生,您慢走啊,嗬嗬,歡迎常來做客啊!”說著一直把對方送出夜總會的大門,直到坐上車走了後,才洋洋自得:嘿嘿,現在老子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整個台灣,老子還怕誰啊!想到這裏,他回頭大手一揮,自絕頗有點大將風範的招呼一聲跟在自己身邊的幾名手下道:“兄弟們,馬上回去到我的辦公室開會,以後有事做了。”
幾乎就在這兩天內,龍宇河和鳳朝陽也沒閑著,應用各種手段也各自控製了台北市裏不大不小的兩家幫會,於是,混亂便從第三天開始了,首先是一向和噬龍幫相領的對手鐵手盟老大張建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被人暗殺死在了床上,在盟會裏幾位重要人員集會商議張建死亡的原因的時候,也被突然闖進來的黑衣人全部幹掉,無一幸免,至此,鐵手盟大亂,手下爭權奪勢,內鬥起哄,被突然冒出的安虎會趁機出手滅掉,於是安虎會地盤擴展,勢力大增,更加囂張橫行,整天起來就是砍人了,搶地盤。而龍宇河所掌控的飛虎門在短短的幾天內連連吞並了自己附近的幾大小幫派,勢力大增,隱有後來具上之勢;鳳朝陽也毫不遜色,臣服於他的血劍門在鳳朝陽的暗中支持下,威勢與日俱增,尋常幫派難迎其鋒。
於是整個台北市再次亂套了,每天晚上在大街小巷都有人拿刀砍架,喊殺震天,等到警察趕到現場的時候,隻留下一群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遍體傷痕,血跡斑斑的大漢,幾乎每天都有人死亡,街上的行人們一到晚上八點就都早早的回去,閉戶不出,隻剩下風卷殘葉、蕭條冷瑟、空無一人的街道,作為那些亡命之徒的搏殺戰場;就連白天的空氣中好象都飄著膩膩血腥的味道,台北人的精神開始緊張起來,幾乎每天都是提著嗓子上下班,行色匆匆。
年輕一輩的少年都紛紛盼望著無淚天使快點重現,但他們又哪裏知道無淚天使卻對此毫不知情。
最頭痛的恐怕是警察了吧,抓了一批又一批,但是血腥爭鬥卻有愈演愈烈的趨向,上麵催的急,壓的緊,個個警察每日每夜的勞累奔波著,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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