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不待平頭說些什麼求饒的話,一隻手直接在平頭的胸前抹了過去,清脆鈴鐺聲響過之後,平頭的腦袋就軟軟的癱倒在地,又恢複了之前徑直沒有絲毫生氣的模樣。
我知道平頭已經暫時廢掉了,也不知道他的一番話中到底摻合了多少的水分,白大褂把平頭放倒後,緩緩地站了起來,他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麵龐,也不知道他心上所想,隻隱隱覺得他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東西,隻是一時間裏並沒有表現出來。
半響後,白大褂才是緩緩地轉過腦袋,向著我看來。
我看著他那張異常蒼白的普通麵龐,心上不知道怎麼的就是驟然一縮,感到一絲危險的味道彌漫上心頭。
氣氛詭異的沉默著,白大褂沒有說什麼。又過了足足兩分鍾,他有些幹涸的嘴唇才是緩緩張開,他說道:你快走吧,走晚了你就走不了了。
我不知道白大褂的這一番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明白我可以先行離開了,心上頓時一喜,連忙轉過身子,一句話也不說,就直接向著空蕩蕩的樓梯走去,我的腳步不自覺的快了一些,生怕白大褂會中途改變主意。
不知道為什麼,我也覺得倉庫裏的氣氛有些詭異,白大褂讓我離開後,他也是一直呆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看起來有些古怪。我也沒有多想,不敢停留,像是逃離深淵一樣,蹬蹬的飛快上樓去。
等我爬了應該有三層樓的時候,我忽然聽到樓底的倉庫裏傳出一聲清脆的鈴鐺聲,這鈴鐺聲很是清脆悅耳,但是當鈴鐺聲響成一片的時候,那聲音聽起來就隱隱讓人喘不過氣來了。
我感到有些難受,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捂住耳朵,拚命的向著樓道上擠去,轉眼間我又是衝上了一層樓,而樓底的鈴鐺聲仿佛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是更加的響亮了!
聽著這些怪異的鈴鐺聲,我的心跳頻率似乎也在突突的加快著,仿佛我的血液也在迅猛奔騰著,那股使得血液湧動速度漸漸加快的感覺,讓得我的呼吸都是有些急促了起來。
我不斷的爬著樓,樓底的鈴鐺之聲就像是催命的樂曲一般,一隻纏繞在我的耳旁揮之不散。
緊接著,我仿佛聽到砰的一聲巨響,空曠的樓道中似乎還有著打鬥聲響起,那打鬥廝殺聲頗為的急促,與那鈴鐺聲的節奏很是相似。
隨著打鬥的進行,那古怪的鈴鐺聲也是越發的響亮了,我強忍著不適繼續爬樓,但是卻感覺到腳步越發的沉重,似乎我的身子也是不自覺的受到了鈴鐺聲音的影響。
緊接著,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聲響徹樓道的嘶吼聲,樓底的燈泡也是猛地爆開,樓底倉庫瞬間陷入一片黑暗中,一點餘光也沒有了,周遭盡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即使燈光消失了,但是鈴聲還在繼續著,這催命的鈴聲仿佛跗骨之蛆般,不住的往我的腦子裏麵鑽去。我漸漸地感覺身子的沉重,我知道我的腦子恐怕是受到鈴聲的影響,導致我的神誌也是出現了一些模糊。
我察覺到不對勁的瞬間,才是想到了我其實還有口訣,我想到包租婆給我留下的那些口訣,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在心上默念了起來。
還真別說,這口訣仿佛有著某種奇異的功效,我隻是默念了幾遍,本是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竟然在瞬間恢複了幾分的清明。我心上一喜,幸好我在來之前就已經把這些口訣強行背在腦中,此刻果然是派上了一番用場。
在口訣的幫忙下,即使鈴鐺的聲音很是纏人,但很快我就漸漸遠離了樓底倉庫,隨著我離樓底倉庫越發的遙遠,那股令人心驚不已的鈴鐺聲也是漸漸微弱下去,直至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鈴鐺聲消失的瞬間,我才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像是剛剛長跑了一萬米一樣,顧不上許多,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牆壁,吭哧吭哧的大口喘著氣。而這個時候,我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浸濕了許多。爬樓的勞累,加上身上的傷勢,雙重折磨之下,我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我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思量著樓底倉庫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詭異所思的問題,剛才那詭異的鈴鐺聲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我剛才走得晚一些,恐怕還真的有可能走不掉了。
感謝大家支持,建了個書友群473262102,歡迎進來聊天打屁講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