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擺壇問神(一)(1 / 2)

警方的調查陷入了僵局,隻能是找當事人訊問一番,才能得知當時的確切場景。我看著謝冰心蹙眉微皺,卻是忽然想起了那個詭異的催眠師,要是催眠師將馮燕給催眠了,倒是有可能讓其自行走到坑裏的可能!

我這麼一想,頓時感到有些詭異的氣息彌漫開來,恐怕馮燕的現狀與橡樹林和殯儀館專車有著某種聯係,隻是我一時間卻是想不起來。

謝冰心看我沉默半天,以為我是想到了什麼,就問我在想什麼,我愣了愣神連忙搖搖頭說想不明白。開玩笑,謝冰心這樣正正經經的無神論者,我把催眠師啊,或是殯儀館專車的事情說出來,她絕對會認為我精神錯亂了,我想了想還是不跟她說為好。

但是謝冰心的觀察力卻是敏銳,他隻是稍稍看了我一眼,便是明白我心上有事,她紅唇一啟,正要說些什麼時,我忽然感到肩上被人拍了一下。

轉過頭,看到一身著披風,發型一絲不苟的瘦削男子,正是披風哥。

披風哥罵了一聲,說可是找了我半天,問我來醫院到底要幹什麼。

我知道我剛才在短信裏說的不明不白,沒有說清楚,張開嘴正要給他解釋一番,但是那家夥卻是看到了一旁的謝冰心,兩眼頓時直了,口水都差點流下來。

他把我推到一旁,搓了搓手掌,諂著笑臉迎上去,一本正經的說:這位警官,請問需要幫忙嗎?本人曾經連獲四屆十佳市民大獎,人稱江南東哥,不知道這位警官怎麼稱呼……

謝冰心像是看傻瓜一樣掃了披風哥一眼,然後看著我淡淡的說:他是你朋友?

我在一旁早是忍不出笑出聲了,但是礙於醫院不好大聲喧嘩,隻能是憋著笑意,都憋出內傷了。

披風哥毫不在意的笑笑,他指了指我說:原來警官是小徐的朋友啊,真是巧合,小徐這人呢,不怎麼上進,這些年都是東哥我……

披風哥話還沒有說完了,謝冰心麵色沒有絲毫變化,說了句借過,然後就向著病房裏走去,經過我身旁時,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我帶來這個奇葩的人。

我無辜的聳了聳肩頭,謝冰心卻是進了病房不理會我們倆了。披風哥那家夥卻是猥瑣,抽著鼻子,似乎在享受謝冰心殘留下的體香,然後整了整發型,陶醉的說:這妞的性子,我喜歡!

我心上一陣惡寒,把他拉到一旁,然後轉身看了一眼病房,發現病房門帶上了,才是對他罵道:你的良心喂了狗了,連老子的女人也敢動!

披風哥一愣,雖然毫不在意的笑了:你的女人?笑話,那女人的身手能完爆十個你這樣的小角色,就憑你,還想泡人家?

披風哥確實是有些眼力的,一眼就看出謝冰心的身手不凡。

我有些不服氣:身手好又如何,還不是……

披風哥邪惡的笑了笑:還不是什麼?我的想法被他看穿,臉頓時有些發燙了,愣愣的卻是說不出話來。

披風哥笑笑拍了拍我的肩頭,笑笑道:君子愛美人,天經地義!這妹子不錯,我們應該公平競爭。嘿嘿,我可是提前跟你說一聲,要是她跟了我,你別生氣啊……

披風哥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感覺有些惱怒了,掄著拳頭就要跟他幹,披風哥看我認真了,連忙跑開,身手敏捷得很。說真的,我奈何不了他。這又是醫院,我們倆折騰了一下就噤聲了,附近經過的護士看我們倆的眼神,就像是看白癡一樣。

跟披風哥在一起,我的身價都低了,我也不禁有些垂頭喪氣。

言歸正傳,披風哥正經起來,問我啥時候走,今晚還有事情要幹。我一聽披風哥這麼說,有些不樂意了,問他之前幹嘛去了,一回來就要趕我走。

披風哥看了看左右沒人,頓時壓低了聲音跟我說:阿狸剛才出了點小問題,我過去處理了一下,現在沒有大礙了。

阿狸?我麵色古怪了一下。披風哥連忙解釋說這是他收服的狐狸的名字,還問我這名字取得有水平嗎?

我有些訝異的說:你真的養了隻狐狸啊,你沒吹牛?

我這沒注意,聲音有些大,披風哥連忙拉住我,做了噤聲的動作,說:你特麼是傻逼嗎?這麼張揚,讓道上的人知道了,我的阿狸就可能被盯上了。

看到披風哥有些緊張的樣子,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這家夥還真把狐狸當寶貝了,披風哥看我不以為然,連忙告訴我那狐狸的珍貴性,如何如何靈性,反正就是吊炸天。我知道這家夥吹起牛逼來,能說個天昏地暗,連忙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