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敵人是一名神射手,”黃武鏡八重的殺手低聲對身邊的人說道。
話音剛落,就見自己身邊躲在樹後的一名黃武鏡五重高手,沒有等把話傳下去,就被一隻箭矢從匪夷所思的角度射進了這名黃武鏡五重高手的咽喉,直接就被定死在了這株大樹之上,這隻箭矢竟然是轉著彎射穿了這名殺手的咽喉和脖子。
所有的殺手都被這一箭鎮住了,都看到了這名黃武鏡五重高手是怎麼被黑死的,頓時感覺似乎自己已經被死神籠罩,仿佛下一秒被射殺的就會是自己一樣,冷汗已經在瞬間布滿了全身。
領頭的那位黃武鏡八重高手,知道這次很難逃生了,黑夜中最怕的就是這種遠程狙擊的神射手,結果被倒黴悲催的他們遇上了。
在遠程狙擊射手快似閃電的羽箭籠罩之下,誰先動,誰死的快,所以這十幾名殺手連動一動手指都不敢,呼吸幾乎都放到最慢,生怕自己弄出一點聲音被瞬間秒殺。
也許這對於一般的神射手而言,是個有效拖時間的辦法,但是對於擁有透視眼異能的張鈞來說,可就一點作用都沒有了,越是不動越成了張鈞箭下固定的靶子。
又隨手射殺了兩名黃武鏡六重的殺手,這兩箭讓這群殺手的精神防線徹底崩潰,頓時就有三人不管不顧的飛奔逃命,但是無一例外的連五步都沒有邁出去,就被詭異箭矢定在了大樹的樹幹之上。
從開始射殺這些黑衣蒙麵殺手開始,前後不過三分鍾的時間,已經被張鈞弄死了七人,現在樹林之內隻剩下四位殺手沒有丟命。但是他們感覺已經走在了死亡的路口,一個個連反抗之心都被張鈞的詭異箭術消磨精光,站在樹後動也是死,不動也不死,隻有等死一途。
也許讓人最難以忍受的就是等死的滋味,張鈞坐在一裏外的樹墩之上,像是與自己沒有絲毫關係一樣,看著這場貓捉老鼠的大戲。
五分鍾過去了,箭沒有射過來,每個人臉上都已經布滿了汗水,有的人已經全身濕透,不停的顫抖,這不單是一種畏懼,更是緊張到極限的神色。
十分鍾過去了,還沒有箭射過來。
半小時過去了,整片樹林中依舊是那般平靜。
四名殺手終於有一人受不了這種極度緊張,精神崩潰隻能等死的時光,一聲大喊從腰間取出帶有劇毒的匕首就紮向了心髒,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信念,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精神防線瞬息潰敗,選擇了自殺。
可是張鈞怎麼會讓他如願以償,他的匕首紮向自己心髒的一瞬間,就已經被一箭射斷了手臂,匕首也隨著斷臂一同被定在了樹幹之上,又是匪夷所思會拐彎的這種神奇箭術。
這名殺手,精神已經完全崩潰,連斷臂的疼痛都沒有大喊一聲,一心求死,竟然回身撲在了匕首之上,脖子瞬間就被匕首劃破,流出的鮮血轉眼間就變成了墨綠色的血液,這種劇毒極其致命,一個呼吸不到,就已經徹底停止了心跳。
樹林中隻剩下三名殺手,不,已經不能稱之為殺手了,殺手精神在他們的身上徹底喪失亦盡,他們現在隻能算是待宰的羔羊,也許連待宰羔羊都算不上,連掙紮的勇氣都沒有了。
張鈞殺人的手段,雖然都是一擊致命,但是這種等死的的滋味,無疑卻是最殘忍的一種懲罰。
孔成和曹聖隻能夠感受到敵人的生命氣息,在迅速的消失,直到感覺隻剩下三個人,雖然看不見張鈞是怎麼殺人的,但是心中已經被張鈞的箭術驚悚的有些膽寒。
張鈞武功已經被廢,竟然還能秒殺同級別高手,這點是讓二人無法理解的。他們隻能聽見羽箭的破空之聲,卻無法在黑夜中看到箭矢的軌跡,如果是白天一定會被這種詭異的射術嚇得半死。
但是常家老祖,卻能夠憑借地武境三重修為的高深感知力,清晰的感知到張鈞箭術和魂力又精進了一大截,遠比當初在常家之時表演的箭術速度快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