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故意安排的(2 / 2)

這時幾個護士才推著擔架從拐角處轉了出來,招呼著辛屹將沈姍姍放在了擔架上,推著擔架進了電梯,辛屹也跟著走了進去,可他剛走進電梯轉身一看那女交警居然也跟了進來,幾個護士瞅了瞅兩人也沒有說話,辛屹現在擔心的是沈姍姍,自然也沒有心情去搭理那個交通警察。

接下來沈姍姍就被推進了檢查室作全身檢查,因為不知道究竟傷在什麼地方,所以全身包括頭部和內髒都要進行逐一的掃描,辛屹被醫生打發著下樓去補辦手續了,這次那個交通警察倒沒有再跟著辛屹,就等在檢查室的外麵,因為她知道辛屹反正是要回來的。

辛屹辦完手續之後尋思著這件事也應該通知一下沈家人,於是就撥通了沈立偉的電話,把沈姍姍的情況向他簡明地說了一遍,當然辛屹隻說沈姍姍從台階上滾了下去導致昏迷,至於為什麼會從台階上滾下去他沒說,因為這事情也沒必要說,等沈姍姍好起來之後讓她自己決定跟不跟她的家人說吧,畢竟這事情對沈姍姍來說是有點麵子上掛不住的。沈立偉接到辛屹的電話之後大吃了一驚,在電話裏用一連串的詞彙問候了一下老天爺和江堤台階的母係親友,最後才說自己馬上通知他母親,第一時間趕到醫院來。

辦好這一切辛屹才回到了樓上,這時那個女交通警察還坐在檢查室門外的長椅上,辛屹上來之後也一屁股坐在了長椅上,等著沈姍姍的檢查結果,女交警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可以處理一下這個違章的事情了,於是從長椅上站起來走到辛屹的身邊,首先“啪”地敬了個禮,開口說道:“同誌……”

可是她剛一開口就被辛屹的動作給打斷了,辛屹也沒有說話,從口袋裏直接摸出一把鑰匙遞到她麵前,女交警被辛屹這個動作搞得一愣,後麵的話也沒有說下去了,轉而疑惑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車鑰匙,你該咋辦就咋辦吧,把車拖走或者開走隨便你,駕照也在車子裏麵,要扣你就自己拿吧,現在,別煩我!”辛屹冷冷地說道,他現在的心情確實很糟,根本不想和別人廢話,當然更不想聽這女交警背什麼交通規則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女交警看到辛屹這副模樣也被激怒了,這女人本身就是個天生的武裝暴力狂人,本來在門診大樓門口就要發飆的,但是念在辛屹是救人心急,所以就暫時沒有為難他,隻等他處理好了事情再來執行處罰,可自己等了這麼老半天等來的卻是這種態度,她哪裏還能忍得住不發飆的?

辛屹也沒有理睬女交警的問話,冷冷地說道:“是要罰款是不是?”說著就從身上掏出錢包隨手抽出一疊鈔票遞了過去道:“要罰多少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再說一遍,現在,別煩我!”

女交警被辛屹徹底激怒了,有錢人就了不起嗎?有錢人就可以開著價值兩百多萬的越野車在鬧市區擁擠的街道上橫衝直撞嗎?有錢人就可以隨意地闖紅燈嗎?有錢人就可以隨手掏出一疊錢像打發要飯的一樣打發崇高的人民警察嗎?有錢人就可以不拿正眼瞧一下咱這局裏出了名的一枝花嗎?……女交警同誌找了相當多的理由來支持自己爆發的原因,至於辛屹是因為救人才違章的這個事實,被她選擇性地失憶了,最憤怒的就是這個男人居然都不用正眼瞧自己,難道自己這警局一枝花的美名是別人瞎編出來的?這也不對呀,在局裏就不用說了,自然有好多的男同事削尖了腦袋想往自己身邊湊,就連在公路上執勤都常常會碰到些不可思議的家夥,前不久有這麼一個白癡紈絝子弟,因為超速被自己罰了,誰知道那哥們兒竟然舔著臉要自己的電話號碼,自己自然是不會給的了,誰知道那白癡居然想出了歹毒的一招,從那天之後隻要知道了她在哪裏執勤,那白癡就會把車子開到哪裏,而且故意在她麵前違章讓她處罰,目的就是為了能和她套套近乎,搞得自己哭笑不得。

可就是這樣的一位超級大美女警花,卻被眼前這個男人不拿正眼瞧一眼,想想就讓人氣憤,女交警雙手一叉腰,氣貫丹田,猛地大聲喝道:“收起你的臭錢!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嗎?!老娘我生來就看不慣你這種自以為有點臭錢就作威作福的敗類!有錢是吧?!有錢怎麼沒見你捐點給希望工程啊?怎麼沒見你捐給地震災區啊?怎麼沒見你資助失學兒童啊?……跟我這兒裝什麼闊綽?!惡心!”女交警這段話端的是說得慷慨激揚、義正詞嚴!加上她氣貫丹田形成的大嗓門,直接震得周圍的空氣微微顫動、嗡嗡作響。

“呃……”辛屹被女交警的話吼得也是一愣,拿著鈔票的手也僵在半空,抬頭看了女交警一眼,悶悶地說道:“原來遇上了個神經病。”說罷收回自己的手將鑰匙和鈔票放好,再也不理麵前站著的女交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