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這邊的人還沒開始動呢,那漢子已經一個縱身就來到了偉哥的身前,一記老拳砸過去,偉哥的鼻梁頓時就成了一堆爛肉塌在了原本就不敢恭維的臉上,鮮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偉哥疼得“嗷嗷”大叫,剛舉起手裏的鋼管準備砸過去,隻聽到“哢嚓”一聲,一條右腿已經齊膝蓋處被一腿蹬斷了,偉哥手裏的鋼管“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整個人抱著右腿滾作一團,還不時地哀號:“我的腿啊!我的腿啊!”
這整個過程就是幾秒鍾內發生的,旁邊的一群混混都看呆了,有的人手裏的武器還高舉著,可就是沒有了下文,張大了嘴怔怔地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切,直到有個聲音高聲叫道:“弄死他!為偉哥報仇!”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操起武器向那漢子圍攻了過來。
漢子大喝一聲:“來得好!”身體開始在人群之中快速地遊走,幾分鍾過後,地上又橫七豎八地躺了十幾個人,都抱著身體的某個部位哼哼唧唧著,直到一陣尖利的警笛響起,漢子才停手,抓起地上的行李往旁邊的一條小巷子遁去,一陣風一樣,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警察雖然是很輕易就甩掉了,但有個人卻不怎麼好甩掉,這個人就是剛才在一旁觀戰的鬆哥,看到此人的功夫如此厲害,再看功夫的路數卻都是實打實的格鬥,這種功夫一般都是特種部隊的訓練項目,鬆哥也是特種兵出身,對這樣的功夫再熟悉不過了,可是鬆哥自己也清楚,人家這功夫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由於當兵的對當兵的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特別又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所以鬆哥也一心想要結交一下這位戰友。
憑鬆哥的腳力應該是跟不上前麵的人的,可是他依耐的是對地形熟悉,再加上前麵的人手裏提著行李,背上還背著孩子,所以在穿過了好多條小巷、跑出好幾裏地之後,鬆哥還緊緊地跟在那人的身後。
“你跟著我跑了這麼遠,到底要做什麼?”前麵的人終於在一條巷子中停下了腳步,對鬆哥問道。
鬆哥氣喘籲籲地跟了上來,喘息了好一會才開口答道:“兄弟,你別誤會,我隻是想交你這個朋友。”
“哦?為什麼?”那人疑惑的眼神掃了鬆哥一眼。
“哎,怎麼說呢?我問你,你是不是特種兵退役的?告訴你,我也是特種兵退役的,天驕戰狼特種部隊。”鬆哥索性直奔主題,對待性格豪爽的人,拐彎抹角的反而不好。
“哦?那這樣說我們還是戰友了?”那人的臉上一下子充滿了驚喜,天驕戰狼特種部隊是一支傳奇的部隊,在戰狼,沒有完成不了的任務,他一直是天驕國軍方的驕傲,這種部隊不是一般軍人能夠參與的,每個能進入戰狼的人都經過了層層的考核、篩選和嚴格訓練,作為一名熱血的天驕國軍人,都以能進入戰狼而驕傲,所以能碰到一個同是戰狼退役的戰友,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
兩人隨即相互在對方胸口砸了一拳,這也是戰狼特有的禮儀,兄弟見麵不是握手,而是相互砸一拳,這才是男人應該有的禮儀方式,兩人砸完之後,不禁對視著哈哈大笑起來。
豪氣的人生不需要客套,兩人隨後找了一家小酒館,一邊聊著在部隊的往事一邊大口地喝著燒酒。從交談中鬆哥了解到,這人叫秦大力,不是龍川本地人,今天剛從北方的阿城過來,誰想就在火車站遇到了偉哥那幫不長眼睛的家夥居然想訛他的錢,隨即動了手,秦大力身邊帶著的是他的女兒,叫秦思雨,才一歲半。當鬆哥問到秦大力的妻子時,秦大力喝酒聊天的興致一下子降到了冰點,眼圈也紅了,忙抱過女兒惡狠狠地親了幾口才算把流下的淚水掩飾了過去。鬆哥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知道他有那麼一段傷心事,也就不再追問,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其實,那隻是未到傷心時!
由於秦大力本來也就是想到龍川來謀個營生,於是鬆哥就把他舉薦給了喬森,原本以為大家可以在一起做事會很開心,不過喬森在試過秦大力的功夫之後卻沒有叫他做自己的保鏢,隻是叫鬆哥給他安排了住處,說要用他的時候自然會找他。
後來秦大力也確實幫喬森做了幾件漂亮的事情,喬森也很滿意,但這次對付辛屹這件事情卻遠沒有預料中的順利,喬森發怒了,也罵人了,他根本不了解秦大力會因為這樣就會離開。
但喬森不了解秦大力,他以為秦大力也如他的幾個保鏢一樣會對自己逆來順受,但秦大力不會,他受不了別人對他的不尊重,哪怕是自己的老板,因為,他是秦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