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已是傍晚時分,李健自顧自地衝進書房開始整理這些年天眼直搜集的路岩的違法證據,突然書房打開就見侍女如畫走了進來稟報道:“殿下,該吃晚飯了!”
李健看著如畫幽怨的小表情,不由得好笑,摸了摸她的小臉蛋兒,說道:“誰又欺負本王心愛的如畫了?”
如畫紅著臉半垂著臻首捏著地毯的一縷線團,剛開始李健出宮的時候,把如詩她們兩個一起帶回了岐王府心裏自然喜滋滋的,可是一連兩個多月過去了,如詩如畫兩個人等了許久,卻沒見李健收了她們兩個。
“殿下,你是不是不喜奴婢姐妹二人啊?”如畫瞪著黑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李健說道,一道紅暈染紅了她白皙的脖頸,雖說這大唐風氣開放,但是一個女子說出自薦枕席的話,肯定還是有些尷尬害羞。
“哈哈!”李健自然知道如畫表達的意思,於是笑道:“你們兩個是本王的心肝寶貝兒,隻不過你們兩個還小,再等等吧!”
“殿下,不小了!不小了!”誰知如畫心裏一急,挺著自己的小胸脯著急忙慌說道,說完之後小丫頭意識到有些不對,紅著臉跑了出去,留下一臉驚愕的李健獨自站在那裏。
李健不由得搖了搖頭心道,真正的男人要有蕩氣回腸的愛情,懂得如何欣賞女人,動情而不濫情,肉欲而不獸欲。
那邊等路濤被抬回路府的時候,就隻剩下一口氣了,路岩卻已經進入了半瘋的狀態,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如今被人閹了,這讓他如何冷靜?如何不發怒?
“歧王李健,看我這次不把你玩死!”路岩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第二天一上朝,一個諫官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拜道:“啟奏陛下,歧王李健昨日在長安城內當眾毆打百姓,有失皇家風範,請陛下裁決!”
不等李漼說話,又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拜道:“啟奏陛下,歧王李健縱容屬下行凶,打殘百姓,請陛下定奪!”
李漼也不是傻瓜,這麼多人一塊告發李昊,肯定是李健辦錯了事情,讓人家抓到把柄了。
“陛下,你要為老臣做主啊!”這時候隻見路岩哭哭啼啼地拜倒在大殿之上。
李漼看著路岩如此模樣,頓時感覺事情有些不對,於是說道:“愛卿,你這是為何啊?”
“陛下,昨日老臣的兒子不慎冒犯了歧王殿下,本以為賠禮道歉就算完了,誰料想歧王殿下竟然指使手下侍衛痛下毒手,臣的兒子……”路岩哭著說道。
李漼冷著個臉說道:“你兒子怎麼樣了?”
“臣的兒子四肢被廢,而且以後不能人道了”路岩也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趴在地上道:“請陛下為老臣做主啊!”
“碰”
李漼將手中的奏折扔掉,口中大罵道:“逆子!逆子!來人,速召歧王李健,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釋!”
旁邊的小五子看到李漼對著他使了一個眼色,頓時明白了陛下沒有生氣,都是裝給群臣看得,於是悄悄地叫了一個太監,在耳邊囑咐了幾句,那太監便消失不見。
而當事人李健正在書房裏研究兵法,突然就聽見侍女如畫稟報道:“殿下,宮中有一個內侍求見。”
李健會心一笑,宮中的人終於來了!當下連忙說道:“請進來吧!”
這時就見一個滿頭大汗的太監,跪在地上說道:“殿下,今日朝堂之上俱是控告殿下毆打路岩之子的人,陛下已經派羽林軍前來召殿下進宮呢!望殿下早做準備!”
李健心裏一驚,卻麵不改色地說道:“多謝公公提醒,如畫,帶這位公公休息去吧!”
果不其然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李健就聽見一陣馬蹄聲音,李健站起來整整衣襟,心道,本王今天就好好陪你鬧上一鬧!
當李健來到了鹹寧殿,看到滿朝文武百官分列兩旁,李漼身著龍袍正襟危坐,於是說道“兒臣李健,拜見父皇!”
李漼抬頭看了他一眼,揮揮手道:“起來吧,”然後說道:“李健,你可知罪?”
李健回答道:“兒臣不知罪在何處!”
李漼佯怒說道:“昨日是不是你指使手下侍衛毆打路岩之子?”
李健聽著李漼的責怪,拱手道:“父皇,我這是為民除害,維護父皇的尊嚴,更是為了我大唐的萬年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