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樓乃是白帝城內最豪華的酒樓之一,裏麵不僅菜肴香美,歌姬舞技更是堪稱一絕,很多貴族都喜歡來這裏飲酒歡樂的同時,欣賞歌姬們的表演。另外,由於黃鶴樓高可摘星,登上頂樓便可以望見白帝城後方的洛河之水,其氣勢之恢弘吸引來無數文人墨客的青睞。每年春末夏初之時,便是洛河之水最為浩湯的時候,那時黃鶴樓都會吸引來無數文人墨客的登高望洛,在言笑品酒之間,體會洛河之水的浩湯無際,題下無數絕唱千年的佳句。
受到那些文人墨客的影響,白帝城中的許多貴族子弟都喜歡跑來這裏喝酒。在喝酒的同時,欣賞著題畫在酒樓各處的名士佳句,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呦,周公子來了,快裏邊請,今日還是做天中雅座嗎?”
白阿四人一走進黃鶴樓,便立刻有一名小二笑著跑了過來,當看到周青三人時,小二臉上的笑容明顯更加濃鬱了。
周青點了點頭,道:“嗯,今日我可是帶了新朋友來的,叫虞月小姐來吹上幾曲清蕭。”
“好的,我等一下便去叫,公子先請上座,天中雅座我早上剛剛打掃了一遍,保證讓公子小姐們吃的舒服暢快。”
周青轉頭對白阿三人說道:“今天我請客,你們誰都別跟我爭啊。”
白阿輕輕笑道:“估計千薔要不高興了,她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吃窮我的。”
千薔皺了下眉頭,道:“周青,你請染渟,白阿請我,別亂摻和。”
周青一怔,隨即看著白阿笑道:“嗬嗬,白兄以為如何呢?”
白阿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看來她今天不宰我一頓是誓不罷休了,罷了,你還是改天再請我吧。先看看她今天如何宰我,改天我再從你那裏一道宰回來。”
“咯咯,那下次他請你的時候可要記得叫上我啊。”千薔莞爾道。
染渟眨了眨大眼睛,道:“也算上我一個。”
周青沒好氣的看了他們三人一眼,歎氣道:“咳,真是交友不慎啊。”
正當白阿四人走到第四樓的時候,一陣吵鬧聲從前方傳了過來。
“混帳,連笑都不笑一下,你還彈什麼琴.....”一聲氣急敗壞的怒吼聲從前麵一間客房內傳了出來,緊急著,一道清秀的身影便撞開木門從房間內摔了出來。
“公、公子,我錯了,您放過我這一次吧......”那清秀身影乃是一個年齡不過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長得甜美而可愛,不過此時的她臉上卻是落滿了淚水,不住向房間內走出來的一名華服少年哀聲道歉。
“混帳東西,本公子要你笑,你卻哭?笑,給我笑啊,你這個賤人......”華服少年不斷的踢打那小女孩,一邊踢打一邊還罵出種種粗俗不堪的髒話。在那華服公子踢打的同時,房間內還不時傳出幾道嬉笑聲,令的華服少年越打越起勁。
千薔一看頓時氣的柳眉飛豎,道:“這些混蛋又喝酒欺負人了,周青,我們去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周青的臉色也是一片鐵青,他平生最見不得這種欺負女人的事情。
白阿:“不必了,已經有人替我們去教訓他們了。”
“誰?”千薔和周青轉頭望去,隻見兩名帶著一臉狂放不羈笑容的少年走到了那華服少年的麵前。
白阿微微閃身站到了千薔的身後,因為那兩名少年之中的其中一個赫然便是莊胥,他倒想看看莊胥是如何英雄救美的。
莊胥和另外一名帶著邪邪笑意的藍衣少年走到了打人者的麵前,看了一眼打的正歡的華服少年一眼,莊胥隨即二話不說便抬腳將其踢飛。
“滾蛋吧你,還打上癮了你。”莊胥這一腳踢的毫不留情,直接將那華服少年從天井踢了下去。
“啊......”那華服少年發出一聲淒厲的聲音,整個人直直從十幾米的高空摔了下去,最後暈倒在底樓的地板上,他至昏倒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莊胥瞥了一眼倒在下麵的華服少年,道:“居然還不死,看來他平時靈丹妙藥沒少吃。”
站在他旁邊的那藍衣少年嘻嘻笑道:“要我說你下次就得把他往半空踢,踢高點再讓他自己摔下去,那樣保證讓他不死也摔掉半條命。”
“你夠狠。”莊胥誇了那少年一句,隨即蹲下身體扶起那少女,一臉溫和的柔聲問道,“小妹妹,傷到哪裏沒有啊?”
少女怯生生的看了莊胥兩人一眼,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哽咽道:“我、我沒事......”
“你們是誰,何為無故傷人?”直到這時,房間內的另外幾名青年才反應了過來,頓時憤怒的衝了出來,一下將莊胥二人團團圍住。
莊胥看了看他們,忽然笑道:“沒想到這屋還是群英薈萃之地啊。”
對麵一個滿身肥肉的胖子說道:“你知道就好,還不快向我們道歉,否則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站在莊胥旁邊的藍衣少年笑道:“對不起各位,你們可能誤會他的意思了,我這朋友啊,他喜歡說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