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方才馨悅離開之後……”白阿深吸了口氣,隨即一臉沉重的講述起方才所發生的一切。
聽著白阿的講述,無桓和燕軒臉上逐漸露出了震驚與憤怒之色,馨悅更是氣的小臉通紅,要不是白阿拉著,她都恨不得上前去踩鈞痕兩腳。隻有萌萌這小家夥聽的越來越興奮,同時暗恨那隻妖豹害自己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打鬥。
“沒想到這鈞痕竟然如此大膽,竟敢聯合妖獸設計擊殺你,最後呢,你是怎麼在鈞痕和五隻妖獸的聯手下反敗為勝的,方才那陣劇烈的爆炸是你引發的?”燕軒有些驚訝的看著白阿,為他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感到驚歎。他自問如果是自己的話,想要在鈞痕和七隻強大妖獸的聯合攻擊下反敗為勝幾乎是不可能的。
馨悅也一臉好奇的盯著白阿,她實在想不通比自己低了好幾級的白阿怎麼能夠引發出方才那陣連她都感到心悸的爆炸。
相比於燕軒和馨悅的疑惑,無桓卻是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副淡然之色,仿佛他早已猜到白阿擁有如此實力一般。
白阿自然不可能說出自己是借助藥嬰的力量來引發那場爆炸的,但也不想欺騙自己這幾個好朋友,隻能含蓄的說道:“嗬嗬,那是齋老在進穀前在我體內留下的一個保命陣法,隻有在危急關頭才可以發動。”
“喔,原來如此,原來是齋老的手段,難怪有如此驚人的威力,看來齋老對你很愛護啊。”燕軒笑著拍了拍白阿的肩膀,卻並沒有再追問是什麼陣法,因為他已經看出了白阿話語中所表達出來的含蓄意味。
馨悅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卻是決定等以後自己暗下問白阿那個陣法是什麼。
“剩下的那五隻妖獸都死了嗎?”無桓問道。
白阿點頭道:“嗯,應該都死了,當時鈞痕退避的最快,而且他的實力還是最強的,又有那柄神奇短劍的保護都傷成這樣,那五隻實力不過堪比化厄境的妖獸不可能逃得掉。”
無桓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道:“看來這萬妖穀是平靜太久了,連這些中等妖獸也敢成群聯合起來圖謀不軌,真當我們北宮族是以恩澤征服四海的不成!”
感覺到無桓身上散發出來的凜冽氣息,白阿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恐怕這次考驗結束之後,這萬妖穀內又要掀起一場殺戮大風波了,因為但凡每一次守天族的子弟在萬妖穀內遭到妖獸刻意的挑釁攻擊之後,北宮族都會在之後派出大批強者入穀進行一場以追查凶手為名的大清殺。
“他醒了。”燕軒瞥了一眼地下的鈞痕道。
白阿聞言望去,隻見鈞痕正緩緩睜開雙眼,在看到站在自己旁邊的無桓和燕軒等人時,先是一怔,隨即眼球一轉,接下來卻是裝出一臉溫和的笑道:“燕軒、無桓,你們怎麼在這裏?”
麵對鈞痕的笑臉,無桓一臉冷酷的道:“鈞痕,你竟敢勾結妖獸欲圖殺害自己族人,膽子倒還真不小啊,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經觸犯了北宮族規嗎?”
鈞痕一臉驚訝的看著無桓道:“無桓你這是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勾結妖獸欲圖殺害自己族人了?這可是有違族規的,萬萬開不得玩笑啊。”
見鈞痕到現在居然還狡辯,馨悅頓時氣的小拳頭緊握,指著四周怒聲問道:“你還想狡辯,如果不是你勾結妖獸要殺害白阿,那這裏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鈞痕笑道:“嗬嗬,想必是你們誤會了吧,分明是方才白阿遭到幾隻強大妖獸的襲擊,我恰巧路過此地上前幫忙。為了對付那幾隻強大的妖獸,我現在可是身受重傷啊,你們怎麼還能如此誣陷於我呢,莫不是覺得我鈞痕好欺負,還是你們覺得我爺爺讓出長老之為退隱至陵園之後,便管不了事了?”
“修搬出你爺爺來壓我們,我乃族中祭祀,他一個退隱長老,手再長也伸不到我這邊。既然你說我們冤枉你,那要不要我施展搜魂大法搜查一下你的記憶呢?”無桓淡淡說著,隨即緩緩伸出右手,一股暗灰色的詭異能量頓時閃現而出,暗灰色能量閃爍之間,隱約可以看見有無數神秘詭異的符紋閃現而過,奇異無比。
“祭司源紋?這、這怎麼可能,大祭司承認你的繼承之名了?”鈞痕一臉震驚的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