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即然願意給我們,那還帶回他來幹嘛?直接將他仍在那不就的了嗎!”這江陸仁不是一般的白癡,竟然直接大聲的喊了出來。
他以為這火焰之心蘇墨並沒有融合,而且聽到江家的名聲怕了才會將火焰之心交給了江管家,所以才會這樣說到。
聽到這江陸仁的喊聲,蘇墨看向了江管家,眼神之中充滿了不信任:“江管家,這是否代表著你們江家的意見呢?難道你們江家就是會過河拆橋的人嗎?”
蘇墨知道這個江管家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但是這江陸仁的話語讓他有些不爽,便問向了江管家,想借他的手敲打敲打這江陸仁。
聽到蘇墨的質問,江管家也是皺了皺眉頭,他是表達對江陸仁的不滿。竟然如此的白癡,根本看不清形勢。
誰知,看到蘇墨對江管家的質問之後江管家皺了一下眉頭,江陸仁以為是江管家對蘇墨的質問感到不滿呢,頓時感到自己拍馬屁的機會來了。直接對著蘇墨嗬斥起來。
“你以為你是誰啊!竟敢這樣對著江管家說話!不知道我們江家的厲害嗎!帶你回來是可憐你…………唔”
卻是江管家看不下去了,直接施出一道靈力封住了這江陸仁的嘴,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了。同時他也暗暗地感歎,這江陸仁平時也是挺聰明的,怎麼這眼色卻是如此的差勁呢,沒看到這些一同回來的連同他都沒有說什麼嗎!
江管家生怕蘇墨聽了江陸仁的話一個不高興就不願意與他們交易了,看著眼前的這些等著尋寶的人群們,不知道會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找到下一顆火焰之心。
當下,他就向蘇墨解釋起來。
“蘇公子莫怪,江某定不是這種言而無信的人,絕不會幹那種過河拆橋之事。他隻是我們江家的一個小小的旁係子弟,說話根本不算數的,還望蘇公子多多包涵。”
蘇墨本來就是想敲打敲打江陸仁,見到江管家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當下就揮揮手表示不再在意此事。
“你,將他這次跟隨得到的貢獻都消除了!”
像是怕蘇墨感到不悅,江管家又吩咐了一個修士把江陸仁這次來獲得的家族貢獻一筆勾銷。
可憐的江陸仁,這次來也就是為了拍江管家的馬屁和獲得一些家族貢獻的,但這樣一來他這兩樣都沒了。在這無盡火海處白白的吃了半個月的苦,不僅一點東西都沒有得到,而且還把江管家給得罪了。
不知道他的心中是怎麼想的,但看他看著蘇墨的眼神,想必是怨恨上了蘇墨。
對此,蘇墨一點都不在意,這個江陸仁在江家的地位又不高,隻是一個小小的旁係子弟,自己為什麼要在意他的感受。
再說江管家等人回到了這營寨之後就吩咐將這些東西都拆下,即然已經是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自然呆在這裏也沒什麼用了,自然是拆掉營寨回去了。
趁著拆營寨的空當,江管家帶著幾個修士去找他們來時的坐騎了,蘇墨也正好梳理一下自己都得到的信息或者是傳承!
“哼”
就在蘇墨剛剛盤坐下,意識剛剛沉浸之後,一聲冷哼出現在了他的耳邊。
睜眼向著冷哼聲傳來的方向看去,果然又是那個江陸仁,隻見他正用一臉厭惡的表情看著蘇墨。
現在那些修為較高的江家人們,或者是去拆卸營寨了,又或者是和江管家一樣去找回放養著的坐騎了。現在來說,是他的地位最高,當然就想著要教訓教訓蘇墨。
蘇墨一看頓時有了興致,那些傳承就在他的腦海裏又丟不了,現在不如就和這個江陸仁玩玩!
江陸仁見蘇墨望向了他,直接就向著蘇墨走了過來。
“江管家就是仁慈,要是我肯定就會把你丟在那裏讓你自生自滅!”顯然他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其實蘇墨不用江管家等人的幫助也不會有事的。
“怎麼?剛才江管家教訓的你還不夠?現在還敢來找我的麻煩?”蘇墨直接諷刺起他來。
“你—有種別告訴江管家,我們堂堂正正的比試一番!”江陸仁更是惱火,怕蘇墨再次告訴江管家,趕忙提出了比試的舉動。
在他看來,蘇墨和他也差不多大,而且沒有他那樣的資源,修為肯定是高不過他的凝氣高級的。
不過這江陸仁想的卻是大錯特錯,因為每個國家的家族規定不同,蘇墨的父親蘇秦雖然隻是一個城主,但是得到的資源卻是遠遠大於這江陸仁區區一個旁係獲得的資源。
況且,蘇墨在之前想要奪舍他的太上長老那裏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修煉的資源什麼的自然是遠遠超出這江陸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