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姑娘,你為何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越爬越輕鬆的樣子?”為首的魔兵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白柳在前麵很輕鬆的樣子,不解地問。
“我經常去鎮子上麵,從小到大早已習慣了,所以並不覺得累!”白柳笑嘻嘻地說道。
“原來如此。”為首魔兵說道。
又過了半個時辰,白柳走在前麵,指著眼前的一座茅屋回頭對眾魔兵說道:“幾位道長,這裏便是我家了。”
眾魔兵抬頭看去,一個精致的兩間茅屋便出現在麵前,精致的籬笆圍著茅屋,門口擺放著許多花草,遠遠的就聞見花香。
這兩間茅屋乃是白柳剛才趁幾個魔兵在茶樓吃飯的時候,跑到這裏變化出來的茅屋,而茅屋的樣子也是大致參照綠蠻的住所變化出來的。
以白柳如今的修為,變化出來的茅屋豈是幾個魔兵就能看穿的。
“幾位道長請隨我來。”白柳在前麵引路,將幾個魔兵引到了小屋的院子裏。
幾個魔兵一進茅屋的院子便開始四處打量,並沒有發現此處有什麼異常的氣息,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幾位道長先進屋坐坐,喝杯茶!”白柳推開茅屋的們,將幾個魔兵帶進了屋子。
“阿蘭姑娘,你家裏沒有其他人了嗎?”為首的魔兵坐了下來,看著屋子裏隻擺放了一個人的生活用品,便問道。
“父母前些年不幸病逝,家中如今就隻有我一人了。”白柳說著,故作一副傷感的麵容。
“原來是這樣。”為首的魔兵環顧四周,點頭說道。剛說完,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又接著道:“方才上山的時候聽姑娘說,經常去山下的鎮子,不知姑娘可知道鎮上有一個特別厲害的身著綠色裙子的女子,年紀看著要不姑娘大些,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仆。”
白柳一聽,心中大概猜到了,這魔兵口中的綠裙女子想必就是綠蠻了,而她身邊跟著的男仆想必就是衛夜了,隻是這衛夜什麼時候能一眼就被別人看出是仆人的身份了,白柳想著有些好笑。
“不知阿蘭姑娘可曾聽說過?”見白柳在愣神,為首魔兵又問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的那個人我知道!”白柳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姑娘知道?可否跟我們講講?”為首魔兵聞言便著急地說道。
“當然可以,你說的那女子我雖然不知道她叫什麼,我想鎮上也沒人知道她叫什麼,這女子一向神出鬼沒,居無定所,從沒人知道她住在哪裏,實在是神秘之極!”白柳說著故作苦惱的樣子。
“然後呢?”為首魔兵問道。
“沒了,就這麼多了。”白柳雙手一攤,說道。
“這不等於沒說嗎?”為首的魔兵頓時覺得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道長這是什麼意思?我就知道這麼多了,我當然隻說這麼多了,難不成道長想聽我胡亂編湊?”白柳故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既然姑娘不知道那便算了,眼看天色漸晚,我等還是先下山了去投宿了”為首的魔兵說著就起身欲往門外走去,其餘幾人見狀也紛紛起身。
“道長不是說來幫我除妖邪的嗎?怎麼這就走了?”白柳攔住為首的魔兵說道。
“姑娘不願多說,我們也隻能下山了。”為首的魔兵拂袖說道。
“不知幾位道長要打探那女子所謂何事?”白柳正色說道。白柳心中想著,這幾個魔兵費盡心思的化作道士的模樣,又到處問綠蠻的消息,肯定是有什麼預謀,索性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姑娘真的不願多說?”為首的魔兵直視白柳,陰沉著臉說道。
“如果姑娘不說的話,那就休怪我了!”為首的魔兵還沒等白柳說話,又警告道。
“這是要露出真麵目了嗎?”白柳嗬嗬一笑。
眾魔兵聞言微微一怔,再看白柳確實有些怪異!
就在魔兵愣神的時候,白柳忽然消失在他們眼前,隨後在茅屋的外麵傳來了她的聲音:“現身吧。”
幾個魔兵此時已紛紛反應過來,正準備朝門外衝去,卻猛地被門口的結界給撞了回來。
幾個魔兵麵麵相窺,再看四周,哪還有什麼茅屋,本該高興的,卻發現四周都是結界,試圖衝出去卻每次都被無情的撞了回頭,幾番之後便老老實實的呆在結界裏麵。
“你到底是誰?”
為首的魔兵看著結界外麵的白柳,身上散發出來的修為已經是他無法比擬的了,但還是不甘地問道。
“白柳!”白柳淡淡地說道。
“白柳?”為首的魔兵聽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聽誰說過卻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