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的有道理。”江一平聽完點頭說道,又舉手發誓說道:“我絕對不會告狀,夫人放心!”
“那這樣,自然最好。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隻要守口如瓶,一切都沒事,但如果你透露了一點風聲,第一個死的就是你。”白柳起身走到江一平的跟前,伸手在江一平的臉上輕輕的拍打了幾下,嚴重的警告道。
白柳說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又道:“還有,密室的血池我勸你還是不要再繼續去煉化了,你的那點修為還是好好留著保命比較重要,你看你現在的修為和當初剛成魔那會沒多少區別,你再看你爹的修為,都高出你幾倍了。”
白柳無意間提到了江傲寒,覺得有些不妥,臉色一緩說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提你爹的。也許你爹並沒有死,可能是沒打過月山受了傷,躲在哪裏療傷了,也許過一段時間就回來了。”
說完,白柳一個轉身,就朝門口走去,嘴裏說道:“我先回去了,有事去我府上找我就行了。”
“知道了。”江一平淡淡的回應了一聲。
看著白柳遠處的身影,江一平揉了揉自己的嘴巴,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喃喃自語:“又是一個磨人的主。”
在一個被黑色天空籠罩下的一個地方,這裏的山草樹木不是花紅柳綠的樣子,放眼望去也沒有五彩繽紛的地方,取而代之的大多數都是已黑紫色為主要色調的地方,枯樹遍野,濃霧密布,沒有過多的光亮,有時都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這裏被成為魔界。
一個黑亮的山峰上坐落著一個偌大的房屋,遠遠看去通體黑紫,和旁邊的山、樹沒有多大的區別,房屋分為兩層,一樓的門頭上掛著一塊黒匾,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長生閣”!
屋內兩側擺著兩副階梯式的架子,架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石頭,但大小卻是差不多的,每個石頭裏麵泛著微紅,映襯著整間屋子都變成了紅色。在這些無數的石頭中,唯獨有一塊石頭裏麵暗淡無光,與這一屋子的石頭顯得格格不入。
在魔界的另一個房間裏,一個半白頭發的黑袍老者正在打坐,猛然睜開眼睛,原本血紅的雙眼瞬間恢複如初,朝著門口喊了一聲:“鐵心!”
話音剛落,一個年輕的黑袍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看著挺白淨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對著黑袍老者鞠躬拱手叫了聲:“師父!”
一個老者,一個年輕人,雖然都是身著黑袍,但黑袍卻明顯不是一個款式,年輕人則是一般的黑袍,隻是上麵用紫色絲線繡了一些奇怪的動物圖案在上麵,圖案上的動物看著非常的猙獰,而老者的黑袍看著要堅硬些,應該是某種動物的皮做成的,而且還多了一個披肩,肩膀兩角高翹,如菱角一般。
老者就是魔界長老普多,而他口中的鐵心則是他的三徒弟,隻比月山遲了兩個月入師門,師兄弟兩人的關係非常的要好,也正是因為這樣,普多才將鐵心叫了進來。
“你火速去長生閣看下你二師兄的生命石出了什麼狀況。”普多見鐵心走進來,二話沒說,直接命令道。
看著師父的口氣和表情,也來不及多問,知道事情十分緊急,立刻應了一聲,大步走出門外化作一條黑影直奔長生閣而去。
白柳化作的長虹剛一落在府中,白蘭就急著從屋裏跑了出來,上前挽著白柳的胳膊說道:“夫人,你可算回來了。你不在府裏的時候,那些百姓們又來了,想問下那些失蹤的孩子可有消息了,我跟他們說,夫人現在不在家,應該是出去給他們打探消息去了,然後他們就走了。”
白柳伸手在白蘭的頭上摸了摸,說道:“行,我知道了,你去玩吧。”
白蘭離開後,白柳一頭鑽進房間,房門緊閉。在和魔煞以及月山的一戰中,雖然勝了魔煞,殺了月山,但自己的體力也消耗了不少,現在正需要快速的恢複到巔峰的狀態,以應對後麵可能會出現的各種危險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