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已經用那些勞力祭了血池。”江一平看到江傲寒走進密室,上前兩步說道。
江傲寒點點頭,圍著江一平口中的“血池”轉了一圈,說道:“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就可以了,此事務必在三個月內完成,切不可耽擱。”想了一下,又道:“這段時間我可能不在府裏,有什麼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了。”
“是,爹!”江一平雙手一抱拳低頭應道。
江傲寒轉身正準備離去,看了管家一眼,又道:“王管家,門口的告示可有消息了?”
王管家諾諾地回答道:“回老爺,暫時還沒有。”
江傲寒臉色一變,冷哼一聲,大袖一甩,邊走邊說道:“那就再加大賞金。”
“是。”管家額頭冷汗直冒,一邊跟在江傲寒身後往密室外麵走去一邊應道。
白柳自從在城東買了宅院之後,幾乎是深居簡出,隻是白音她們隔三差五的上街去溜達。
“姐,你看那。”白蘭拉著白音的手,指著前麵圍在牆根下的人群說道。
因為個子矮的原因,白蘭看不到前麵一群人圍著牆根在看什麼,但白音的身高作為一個成年人的高度,自然將前麵看的清清楚楚——七八個人正看著貼在牆上的告示,手中指指點點,口中更是唾沫橫飛。
白音抬頭看去,此牆根正是江府外麵的圍牆,旁邊的大門上麵正懸掛著一個碩大的“江府”匾額,白音牽著白蘭的小手,走到了人群後麵,三五下便擠到了前麵。
“哎,哎,姑娘家家的怎麼這麼粗魯啊?”旁邊一個白麵書生被擠到了一邊,不滿地看了一眼白音倆姐妹。
“隻許你站前麵,就不允許別人站前麵啊?”白蘭瞪了一眼書生,嗆聲說道。
書生被這麼一瞪,憋了下嘴,站在一邊便不說話了。
白蘭看了一眼告示,又抬頭看向白音,問道:“姐姐,上麵寫的什麼啊?”
“喲,感情連字都不認識啊?”書生聽到這裏,撲哧一笑,可算抓到機會懟回去了。
“你認識字,你倒是念啊!”白蘭將計就計,故意激著書生。
“上麵寫的是......”書生如此被激,正打算念,突然又改口說道:“嘿,我幹嘛要聽你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的?”
白音看到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沒完沒了,便出言對書生說道:“公子莫見怪,小妹還小,不太懂事,還請公子不要見怪。”說完還給白蘭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書生也是識趣的人,此刻也沒有繼續說什麼,雙方相安無事。
白音默默的看完告示所表,又看了一眼旁邊貼的寫著奇文的紙,思索了片刻,拉著白蘭的手,穿過人群來到了江府門口。
門口的小廝一直看著告示前圍著的人群,白音和白蘭從人群中出來,自然也被他看在眼裏,此刻見二人來到府前,看著白音張口便問:“姑娘可是識得那奇文?”語氣中透露著懷疑也還帶著些許期盼,管家將這任務交到他的手裏,可這半月有餘仍不見任何人識得那奇文一二,心中也自然是著急無比。
“請問小哥,那張奇文的紙可還有多餘的?我想拿張回去給我家夫人看看,我家夫人見多識廣,興許能識得。”白音停下腳步,客氣的問道。
小廝一聽,這奇文也許能有眉目,自然連連點頭,說:“有有有!待我去拿給你。”
說完往府中一路小跑。
一會功夫,小廝便拿著一張紙從府裏跑了出來,將寫著奇文的紙交到了白音的手中,白音看著手中寫著奇文的紙,又斜著身子看了一眼牆上貼的,果然一模一樣。
白音道了一聲“多謝”便帶著白蘭離開了江府。
白音回到府中將江府告示的內容一字不差的跟白柳複述了一遍,白柳此刻拿著寫著奇文的紙,上下看了一遍,絲毫沒有頭緒,自己本沒有任何師承,自然不會無緣無故認得這些奇怪的文字。
“夫人,我覺得這上麵記載的肯定是什麼古老的秘籍。”白音半蹲在白柳麵前,雙手輕輕的搭在白柳的腿上。
白柳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不錯,現在的江傲寒早已今非昔比,這城中已無人是他們父子二人的對手,可如今還願意花重金懸賞,看來這奇文對他來說肯定無比重要。”白柳看了一眼手中的奇文,搖搖頭,吧唧了下嘴巴,說道:“可惜,隻有這麼沒頭沒尾的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