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太後,卑職在凝貴人的書房裏搜出了一副字,這上方的字非常大逆不道!”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個禦林軍就兩隻手拿著那張紙抵達太後方前。
太後盯著紙上的字不由自主的兩隻手發抖了起來,看到最後禁不住怒火衝上心口,拿著紙重重的拍在桌麵上:“周離初,你好大的勇敢!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你再有著什麼話說?寫出這一種的話,這罪名足能夠誅滅你全家!”
“太後息怒,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算了。
臣妾確信這必然是他人妒忌貴人小妹才設下這一條毒計來陷害小妹的,太後必然要明察。
然而,臣妾也實是想不通,有誰能夠那麼輕易自如的出入香閣而不被察覺,這著實是有一點匪夷所思!”
鳳貴妃行走到太後方前給太後捶著背,虛則安撫太後的情緒,實則煽風點火。
觀來這回她是要挑明她和我之中的敵對關係了,那麼我也就沒必要再和她玩捉迷藏了,利索擺明態度也能夠。
不得不承認薑也是老的辣,鳳貴妃的這招將計就計差一點就得逞了。
然而,她也是少算了一步,她忘了她要應付的人是我周離初,而一點也不是其它哪一些毛發長見識短的人。
離初這回反倒不著急了,攏了攏衣袖把手放置在一邊的小茶幾上,不及不忙的開口:“慎碧,奉茶,太後大老遠的到了還沒有喝口茶呢。
菊兒,去弄些點心來,用過晚膳那麼長功夫了相對比的東西太後、貴妃和淑妃早就經餓了!”
“是!”
慎碧和菊兒兩個人富身應對的一聲下去預備了。
香茗、甜點沒一會就端了上來,離初毫不客氣的提起一塊點心津津有味的品嚐著,吃一口,喝一口,好不悠閑自在,就像沒了沒有事人一個樣。
淺淺的斜過眼眸,瞥見坐立在那麵的鳳貴妃一臉的沒辦法置信,離初在心裏麵已然樂開了花。
“周離初,哀家在問你話呢,你沒聽到嗎?你這個是什麼態度?”
太後見離初半日不講話這回竟也沉不住氣了,開口問著。
將手中水杯擱下離初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勝利的喜悅,然而的確稍縱即逝:“呃,請太後恕臣妾記性不好,請問太後以往問了臣妾什麼疑義?”
“愛家以往在問你這張紙從你香閣搜出現,定你個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之罪你可有話說?”
太後被離初弄得啼笑皆非,值得又把疑義重複了一番。
離初故作一副了然的神情,登時立動身來向太後崇敬地富了一次身:“臣妾的確有話若說,若是臣妾不給本人辯白豈不是要被陷害臣妾的人笑話了去!”
“那哀家倒要看一看你要怎麼為本人辯白?”
太後眼光撇著離初左邊一隻手捧著水杯悠哉悠哉的抿了一口。
離初走朝前去提起太後臉前桌子上放著的那張紙,淺淺瞟了一眼悠閑一笑:“來人,筆墨伺候,今日就讓我在太後方前獻醜一次吧!”
慎碧獲得囑咐後立馬給離初預備了筆墨紙硯放置在案幾上等離初用,離初往書房走過去,太後幾人登時跟在身軀後方一同抵達書房。
左邊一隻手托起衣袖,左邊一隻手提起硯台階上的墨石在硯台階上一片一片的磨著墨,動作遲緩有序。
在磨墨的這段功夫離初把立在本人前處的這五個人瞟了一個遍,就屬這一個鳳貴妃臉上懸著等待著看重戲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