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城王家?”似乎對於周圍的神情頗為滿意,為首的白衣男子一臉倨傲,“什麼玩意兒,沒聽說過?”
“你……”隻見王家人群中那剛剛有些怒色的青年,被那白衣少年的蔑視語氣氣得怒不可遏,就要上前維護家族的尊嚴。
一旁的中年男子一聲大喝,“飛揚,退下,不得無禮!”周圍的主人也趕忙拉出那青年。
將每個王家族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尤其是那有些不滿的青年臉上滿是不忿之色,那幾個天武宗的青年男女均是冷笑,仿佛看著一群跳梁小醜的滑稽表演,臉上蔑視之色更濃。
“這神跡出現在我天武宗境內,便是我天武宗所有之物!”那天武宗為首的一位男子大聲說道,“按理來說,這神跡隻能由我天武宗的人才能進入,但我天武宗也是無上大宗,不會做出那種據為己有的自私行為,少宗主發下話來,隻要向我天武宗上繳一萬純元丹,並且承諾出來後將所得寶物的四成上交給我天武宗,便可進入神跡探寶!”
此話一出,山頂上周圍的修士頓時嘩然,人群中的林浩眉頭一皺,“好生霸道的天武宗。”
“好一個厚顏無恥的天武宗,這神跡本就是無主之物,何時成了你天武宗所有,想要彰顯你那自以為是的地位,剝削我等,我張雲第一個不服!”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慷慨激昂的話語瞬間得到了許多修士的支持,“就是就是,我昨天就到了,那時怎麼沒有這樣的規矩,而且這些天已經有無數的人早已進入神跡,憑什麼單單要我們遵守這樣的規矩。”
“對對……”
對於周圍修士不滿的聲音,那天武宗為首男子神色中閃爍著厲色,嘴角一聲冷笑,“趙潛,趙淵,按照宗規,挑釁宗門威嚴者,該如何處置?”
頓時,天武宗的人群中走出兩個長相相似但有些冷漠的挺拔男子,向著為首男子躬身道,“回洪執事,挑釁宗門威嚴者,殺無赦!”冷漠的話語中毫不掩飾沈的冰冷殺氣讓那些不滿的修士心中一寒。
“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為首男子的話音剛落,就見那兩個冷漠男子的身影瞬間消失,緊接著,那自稱是張雲魁梧大漢便瞪大著眼睛,一臉驚恐地指著天武宗為首的白衣男子,“你們竟敢……”話未說完,周圍的人就發現張雲的脖頸出,一條紅線驟然延伸,緊接著一道猩紅血光衝天而起,眾人還沒從驚恐的神色回過神來,便發現人群中剛剛對天武宗露出不滿,叫囂最凶的修士紛紛還是慘叫,飛舞四濺鮮血和殘肢讓許多在場的修士冷汗直冒,雙腿控製不住地顫抖。
剛才王家中那有些激動的青年,此時更是臉色蒼白,看著麵前天武宗的眾人,恐懼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還有人對我天武宗的做法有什麼指教的嗎?”天武宗那執事的話語有一種風輕雲淡般的隨意,仿佛那些死去的人的生命如同草芥,在他的心中翻不起絲毫波瀾。
周圍一片寂靜,空氣中還沒有散去的血腥氣味讓一眾修士大氣都不敢出。
但還是有一些人麵色平靜,心中冷笑,“僅憑幾個初階真武境,嚇一嚇麵前這些小魚小蝦還可以,但想震懾住想要進入神跡的強者,癡人說夢,就算那所謂的天武宗宗主前來,也不敢如此放肆。”這些人自然不是來自天武宗境內,他們等著這些天武宗的人踢到鐵板。
林浩的平靜的神色中帶著一絲厭惡,心中對那天武宗的好感降低到了極點,如果那天武宗的每個人都這麼高傲冷漠,不將天下人放在眼裏,那他就要好好考慮外公他們的計劃了,同時這也是他最為擔心的。
放下這些不談,要他忍氣吞聲,交這一萬純元丹,進入黑塔,並將得到的寶物四成交給天武宗,自然不願,而且,他所有的積蓄在這一個多月,為了購買藥材之類的早已經花得七七八八了,所以他現在身上除了一些為這次進入神跡準備的必需之物外,根本拿不出一萬純元丹。
這時,林浩前麵的那個王家家主已經拿出一個儲物戒指,恭敬地遞到天武宗眾人麵前,“各位天武宗的大人,這是我王家眾人進入神跡所需的純元丹,並且我以家主之名保證,到時定會將神跡中的得到的寶物中半數奉上。”
一位天武宗的青年將戒指收下,那王家家主見那洪執事沒有回應,便招呼著族人進入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