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玉拿開一道蒙著布的刺繡,隻見百花爭豔;“大家請看,這是我們的第一題,大家覺得這百花裏麵誰才是花中之魁,並賦詩一首”。
隻見一個富麗堂皇的少年走上台道:“在下鄔思道,要我說這花中之魁當然是牡丹,除了牡丹誰還敢稱王,大家聽好我的這首詩是
落盡殘紅始吐芳,
佳名喚作百花王,
竟誇天下無雙豔,
獨占人間第一香
隻見台下都一片掌聲,這時從旁邊傳過來一清脆的聲音道:“我不覺得花中王者就一定是牡丹啊!鄙人石嘉榮喜歡墨梅,我這有首墨梅詞:《我家洗硯池邊樹,朵朵花開淡墨痕。不要人誇好顏色,隻留清氣滿乾坤。》。不知各位看官覺得怎樣。”
許蘿向後望去隻見一位穿紫色錦衣男子,溫文儒雅的氣質,一張秀氣的臉上有雙靈動的眼睛,如果不仔細一看,許蘿還發現不了他有耳洞,好一個男扮女裝的是假人,隻聽見又是一片掌聲,越來越多的人上台,許蘿覺得節目越來越無聊,眼皮越來越重,直到被杏兒搖醒:“公子醒醒,所有人都看著呢?快看上麵是誰。”
許蘿睡眼朦朧的向擂台望去,一時間好像時間停止了,隻見一位偏偏白衣少年,款款的向台上走出,手中的折扇偏偏而起,如果用句話形容此人,那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不染人世間塵埃,帶著光芒,卻讓人無法靠近,微笑間卻不達眼底。
許蘿從記憶中了解到,這是二王爺的弟弟,從小就生活在塞外封地,直到年初才召進京城,回城那天許蘿還悄悄去看,不過人太多,隻是遠遠地看了幾眼,隻聽他口中喃喃道:《岩桂》
粟玉黏枝細,青雲剪葉齊。
團團岩下桂,表表木中犀。
江樹風蕭瑟,園花氣慘淒。
濃薰不如此,何以慰幽棲。
許蘿拍著手道:“五王爺好詩啊?不過我這裏也有首,請你評價評價,嫋嫋婷婷野蔓,風風火火山梁。
勤勤懇懇譜新章,鬱鬱蔥蔥向上。
暖暖和和翠帳,甜甜蜜蜜鴛鴦。
雙雙對對吐芳香,歲歲年年暢想。
不知五王爺可知道鄙人說的是什麼花.”
這時一男子聲道:“金銀花,沒想到許公子文采出眾,令在下佩服,不知公子身體好些沒”許蘿朝右方望去一位穿著黑衣錦緞的男子,正是二王爺,當看見二王爺的一瞬間,許蘿還是震驚了,一張長著和前男友百分之八十相像的臉,心中百感交集,許蘿一片片提醒著自己,一切都過去了,這個人不是自己認識的渣男男友。
許蘿整理好心情道:“二王爺謬讚,這詩是別人作,我不過就拿來說而已,身體沒啥大礙,多謝二王爺關心,也謝二王爺救命之恩。”說著許蘿向前鞠躬拜去。二王爺快速的雙手扶住道:“許公子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五弟好久不見,你怎麼有空到這來對詩。”
五王爺道:“二皇兄,臣弟不是來京城才幾個月,一直沒空逛逛,不是今天聽說有詩會,所以出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