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從佛羅倫薩來了不少保守派的教士,沒有一個人對李瀲有好臉色,而且他們都是小有名氣甚至德高望重的資深教士,就算賴在這裏不走也隻會讓嬤嬤和信徒們更加開心而已。
唯一開心不起來的就是李瀲,這些人似乎因為某個對自己不利的目的而滯留在這裏,他們的眼神中的不友善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敵視,這讓李瀲坐立不安。
李瀲的身份是臨時工,而且有嬤嬤的罩著,再加上似乎跟馬爾科斯幫有些深刻的關係,因此暫時看起來還是比較安全。
“麗安修女,外麵有人找你。”
剛好李瀲需要個離開這裏的借口,她馬上走出教堂門口,然後看到了一群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藏青色西服男。
“要見你一麵還真是不容易啊,麗安修女。”
走出來發話的男人讓李瀲想起了這幫人到底是誰。
就是那天在爆炸中生死不明的水豹,手下這幫人不用說都是他的人。
水豹的名字叫費斯,據說不知道幾代以前是有愛斯基摩人的血統,之所以被叫做水豹是因為這個男人對寒冷的抗性非常強,而且水性一流--以上情報,都是麥哲倫透露的。
“你找的是那個手辦吧?已經是我的東西了。”
“雖然很不甘心,但的確如此。”
水豹以沉痛的表情承認了李瀲對那個手辦的占有權,但是這樣一來李瀲就不懂了,不是來找麻煩的話這個男人帶著一幫人來這裏幹嘛?
“撬棍修女的名號已經傳遍了整個威尼斯……不,已經開始向意大利各處蔓延,相信在不久的未來大家都會知道威尼斯的教會有一群帶著撬棍的修女吧。”
水豹緊握著拳頭,炯炯有神的雙眼盯著李瀲。
“既然海未醬不能在我手中,那在你手中也總比落到其他男人的床上要好……你以你的實力證明了你有擁有海未醬的資格!”
說了半天還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來幹嘛的。李瀲耐心地聽下來,水豹繼續說道。
“……我當初,想要將海未醬收入囊中完全是因為那個孩子在我手上,現在便變成這樣了,就算忍痛割愛我也必須成全她們……!”
一個黑那啥黨頭子居然能夠露出這種狂熱而虔誠的表情,李瀲確定這個男人有著堅定的信仰。
“將那孩子送上來!”
又是一個蓋著黑布的什麼東西被懸浮裝置拉過來,李瀲有非常強烈的不詳預感。
“打開!”
黑布被打開,不出所料。
李瀲看到了一隻同樣是等身大的美少女手辦,不過角色明顯不一樣,身上穿的還是校服。
“這就是我珍藏多年的南小鳥醬!她應該跟海未醬在一起的!請收下她吧!”
然後近百號黑那啥黨成員在所有圍觀群眾的注目中對著李瀲九十度鞠躬,那樣子就像是在朝聖也像是將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托付給誰似的。
“衣服可脫關節可動!奸哭社的獨一無二的驚世之作!”
水豹的附加說明讓李瀲非常感動。
然後李瀲抽出了腰間的撬棍默默地對著這個無藥可救的aji人一棍子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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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就算是諸多挑剔的李瀲也不得不說這等身手辦真的天衣無縫。
現在被崇拜的海未醬和小鳥醬正如同熟睡的少女般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莉莉西亞哼著小曲在衣櫃裏挑著衣服準備給她們換上。
皮膚的質感跟真的沒有什麼區別,置入體內的動力爐可以半永久地發熱營造出體溫的感覺。關節可動是真真正正的仿人關節,從這個層麵來說這個手辦已經具備了人造人的基本條件。